说话的功夫就走到了酒馆门口,一块不大不小的木牌高高悬挂,用极其霸道不羁的字体写了个“下”字。
他站在“下”的门口看她,挑眉道,“你想捏现在也可以。”
凌麟在夜色里借着酒馆的暖融灯光打量他,男人的侧脸在光影下显得轮廓愈发精致,鼻梁高挺,就算是帽子的阴影也遮不住他的绝色。
钟有一手插在兜里,因为戴着帽子,说话的时候微微抬起下巴眯眼看她。
凌麟只想了一瞬间去捏一捏眼前这个钟有的可能性......
就吓得打了个哆嗦。
她摇头,“算了吧,你这样哪里奶了……?”
一个大狼狗范儿的男人站在面前桀骜地求捏脸,就算她今天打扮得也御出天际了,还是没这个胆子跟这么帅酷一哥面前造次。
凌麟说完就径自走进了酒馆,钟有看着她的背影有刹那的疑惑,但还是很快跟上。
酒馆门口是一条狭长的鹅卵石小路,上面撒了一层嫣红的玫瑰花瓣,凌麟小心地踩在花瓣上,还没见到酒馆的全貌就开始心生赞叹了。
踏花来。
老板是个多么精致爱美的人啊。
两侧墙上悬挂着透明蜡烛造型的暖黄色壁灯,越往里走,音乐声吉他声越清晰,她听见歌手在唱一首Jam的《不露声色》。
“吻我还吃我,爱我还难过。
痛过也笑过,失落也复活......”
酒吧放的歌很大程度影响了客人的心情,合不合口味很重要。她向来喜欢这首歌,听见旋律就忍不住眼睛一亮,脚步更快了几分。
钟有跟在她身后走进酒馆,就看见了台上正在弹吉他的歌手,和大大小小的十几张木桌。
除了台中央正对的第二排桌子特地为他们留着,其他桌都满员了。
水烟的甜味和雾气弥漫在整个酒馆里,忙碌的服务生,各色清爽可口的鸡尾酒,和低声笑谈着的客人,在变幻的五色灯光下显得迷离又热情。
更热情的是一只几乎半人高的阿拉斯加,它张开嘴不断哈着气热情地朝凌麟奔来,她一双长腿裸露在空气里,蓦地被它热情缠绕,左嗅嗅右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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