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石门打开,好吗?”他近乎祈求。
她含泪回道:“回天界吧!不要再如此站在这里,我承受不起。”
“我以太湖礼仪娶你为妻,你可还愿意?”
她闻声抬眼望向石门,泪眼婆娑,苦苦一笑,道:“太湖的事就此终结,我承继神女,将永远留在祖洲神山,再不露面,你好好照顾九九。”
“一定要这样吗?”他皱了皱眉,双眸不动,定格在石门上,掉下一滴泪水,半晌,沉声开口:“那我退位,我们带着九九回北极大地,永生守望星河,安享一世可好?一切我都随你,只要你愿意。”
她为霓裳捊了缕发丝,脸上满是泪痕,沉默片刻后,才悠悠开口,道:“我答应过清潭,再不靠近天界,你走吧!”
殿外,他脸上又滑下一滴泪,痕迹留在脸上,在从她口中听到“清潭”二字时,他豁然转身离去了。
………………
殿内,栩夕把头埋在霓裳身上,痛哭流涕,她知道他走了。
他在时,想让他离开,他离开了,为什么又如自己浑身血液被抽空那般。
我以太湖礼仪娶你为妻,你可还愿意?
栩夕心头反复回响着他方才这番话,独自低声语道:“我愿意。”
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
如果说,清潭是心底里的痛,那么,少微便是心底里的疤。
“我不该把你带去,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去?你醒过来好吗?霓裳……霓裳……”
她直起身泪流满面,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把短刀,毫无犹豫的插进了自己胸前。
或许只有痛才能减轻心底的悔不当初。
缓缓□□,又刺了进去,此番来回几次,胸前的衣襟已被鲜血染红,可如此,脑海中又回荡起她被多剑刺死的画面,心底更痛了,痛的揪心,难以忍受。
她放下短刀,流泪施法,可怎样依旧祭不出神灯。
假如神灯在,即使违背祖洲神戒又怎样?
她只要她活下来。
依旧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妹。
可事与愿违。
“你手上染了亡灵之血,不会再祭出神灯了,它沾染了血气已不在神圣。”
神女的声音在殿中回响,栩夕跪地一叩首,许久,都没有抬起头,她颤抖着哭泣不止的躯体,道:“我有负神女之恩,不求神女能赦免自己,只望神女告知,可否有什么办法,能救回小妹。”
“生亦生,死亦死……”殿内神女法音回荡,渐渐音无。
她含泪起身,转头望向冰冷的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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