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玉面狐狸状,有手掌那般大,下面还垂了个木色穗,便疑惑地拿在手中,问道:“这是什么?”
霓裳道:“是妖族的圣狐令,白弗子送给九九的,说是见令如见他,整个妖族除了他手中有,旁人没有,唯独送了九九一块。”
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倒是有心,便道:“你看会九九,我去找他有事。”
“嗯好。”
沿着去后山的路,栩夕在一颗高大的紫树上找到了他,临近傍晚,清风徐徐,吹动着他垂落的衣衫,如此心无旁骛的躺在枝干上,闻着花香是有多舒心。
一靠近,他也睁开眼看了过来,道:“回来了?”
“嗯,我有件事想问你。”栩夕站在那抬头看着他说道。
白弗子支了支额头,侧身道:“什么事?”
栩夕道:“你可曾见过谁人的手背上有一朵花?”
白弗子想也没想,立即回道:“没见过,你要找人?”
“嗯,就找这个人,她手背上印着一朵花。”
白弗子跃下枝干,问道:“你找这个人做什么?”
栩夕回道:“我在太湖湖底被迫担下罪名的时候,蒙面的那个女子手上就印着一朵血红色的花,除此之外,别无他计。”
白弗子略一沉思,道:“蒙面,花,此事应不会是名门正派,试想,天界中随便拉出一人,你让他在焰华少微的眼皮底下行阴谋之事,你看他敢吗?他不敢,六界中,但凡有阶品的都不敢。”
他如此一说,栩夕心中顿时明了,就如霓裳,她就是以她初出太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胆量,才敢大闹北海顶撞少微。“你的意思是、、、先从小派小族下手?”
白弗子点点头,接着道:“除了月圆夜,还能找到进入太湖的方法,此事绝不是一朝一夕就会做到的,连我这个整日里混迹各界的人都不知这件事,那些人势必早已谋划多年且有了万全之策。”
“那你可知,各界当中有何处地界是比较神秘的族部?”栩夕问道。
白弗子拂袖一挥手,眼前赫然出现一张宣纸闪着灵光浮在半空中,似乎以空为案,紧接着,他抬手在宣纸上空挥过,灵光闪过,宣纸上出现了一些图样。
栩夕走近,看向那张宣纸。
白弗子指着纸上图样,说道:“有南巫地,善用巫术,在南荒边缘地带,有东北角翼族,与魔界相差无异,还有西南地角,鬼族,那里的人从不一面示人,大都带着面具,但法力不高。这三地是相对来说比较神秘诡异的族部,没有哪个仙人愿意去和他们打交道,他们呢也守在族部,不曾犯下祸事。”
栩夕谨记着白弗子方才的话,照他所说,这三个族部都很诡异,仿佛都有可参与此事的可能。
“里面都有什么人你可了解?”
“闲的没事我去那小地方做什么?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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