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栩夕只觉得此世间所有芳华尽在他身上!
淅川本就大大咧咧,在他看来,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因此,没少调侃清潭娇娇柔弱,总说他跟个女人似的。
但木家三姑娘却非说清潭是文静书生,书生怎么了,难道书生不是男人了?不过,眼前这条“黑蛇”却使他颠覆了认识。
这时,只听阿姐问道:“你是何人?”
栩夕不由得感叹,还是阿姐冷静,是不是所有婚配后的女子都如是这般?
那白衣男子并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
他的言语并不同于一般男子,语气中几分妖娆又带着些许刚硬之气,举手投足间似乎这苍穹大地都未入他眼中。
这下,栩夕更是疑惑了,却又不敢看他,总觉得如果细细看他的容貌,仿佛会迷失心境。
“我们是海族人,不知仙上是……”淅川挪了挪身子站稳后说道。
那人眼眸垂了一下,又悄然打开,看着淅川缓缓回道:“海族?”
他的目光来回在他们三人身上打量,半晌,拂起衣袖轻抚,低着头说道:“你们是鱼族后人吧!棕离杀了那么多鱼族还没杀光?我还以为早就绝世了呢,也怪不得这太湖封着诅咒,原来,还有后人在,那棕离关在这整日里看着你们,岂不是让他比死还难受。”
“棕离是谁?”栩夕看看阿姐小声问着。
如初摇摇头,几人面面相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霓裳飞快地从后面跑了过来,与他们三人挤在一起躲在最后面。
淅川这时可忍不住了,他生来就痛快,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受不了这人在这阴阳怪气的,自顾自的说些乱七八糟他们听不懂的。
有些生气的吼道:“喂!你到底是谁呀!要是没事我们就走了,没空跟你在这瞎扯,走。”
说罢,带着姐妹三人就走了,那人也没在回应,几人走几步便回头看一眼,不知第几次回头时,他人已没了踪影。
回到木院时,阿娘不在不知去了哪里,几人连起手来不过一会便把捡来的那些海螺清理干净,好在祭水节时串起来,并准备好了饭菜。
院子里的那颗花树上关着一只海鸟,一直在那叽叽喳喳,是阿娘抓到的,栩夕为了抓它费了好大劲都没能抓到,围着院子跑了几圈,还是阿娘出手,三两下就擒在手中。
几人还在房里打闹,栩夕却独自走了出来,手上还沾着水迹和些许菜叶,她站在大树下抬头看着那只烦躁的海鸟一动不动。
海声在耳旁徐徐飘过,很多事听的久了,便不再觉得那么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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