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便显出说不出的儒雅韵味。
坐在这样的儒雅之人对面的,却是位美艳得看不出年纪的妇人,一身藕荷短衫,长发只用一根玉簪挽起,耳垂处两颗水滴般的珍珠晃动,显得脖颈细白如雪。
只是这幅仕女美图里的佳人,眉头微微锁起,似乎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难题,只瞪眼看了看手里绣成鸭子的鸳鸯帕子,发现自己的绣功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地没有什么长进。
她飞快地抬眼看了看对面对面装模作样敲打算盘的谪仙,发现他半天都不抬眼看自己一下,终于忍不住一肚子的脏话了,大声道:“别在那装认真了好吗,摄政王?我都替你累得慌!”
崔行舟慢条斯理地抬起头,举了举手里的账本道:“你可说了,只要我替你理好了账本,你就不气了!”
柳眠棠一扔手里的帕子,挑起柳眉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亏得我以前逢人便夸你待我真诚,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大骗子!”
人啊,千万别做什么亏良心的事情,不然朗朗苍天饶过谁?
可恨崔贼,趁着她忘却与他三年时光的功夫,竟然撒谎无数,当初领着她重回北街时,竟然骗她当初垂涎他美色不能自抑,乃是夜袭于他,迫着他**就范。
为了勾起她的回忆,他非要跟她演练一下当初强迫他**的那一段。
那个羞耻的过程,眠棠现在只想拿个勺子挖掉那段回忆。亏得自己那时竟然尽信了他的话,还因为“还原”的不够细致逼真,还会演练了好几次……
现在想想,真是尽便宜了满嘴谎话的色狼一只!
除此之外,类似这般颠倒黑白的香艳桥段,遍布着小院的厨房、灶台,书桌与秋千上。害得眠棠那段时间深深怀疑自己的人格,为何如此饥渴而荒诞?
就在前些日子,她一觉醒来,竟然觉得脑子格外的清明,赵泉那个庸医开的药方子终于见了效用,她一下子便回想起来那三年的时光。再想想她这些年被骗的经历,新仇旧恨啊,一时间她只差活吃了他。
害得十三岁的小女儿崔翎儿信以为真,只偷偷拉着哥哥跑去跟祖母告状,说娘要休了父王。
崔九看娘子又恼了,只笑着抱起她道:“不是跟你认过错了吗?况且你每次最后不都是享受得不得了?你若再生气,那我们便重新反着来一遍可好?”
眠棠觉得崔九才是个奸商的坯子,他倒是左右都不吃亏,不由得笑着捶打着他的胸口道:“去你的……”
崔行舟趁机亲吻上了娇妻的樱唇,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几乎每天都亲吻,却从来没有厌倦的时候。
待得二人缠绵片刻后,柳眠棠靠在他的怀里道:“听说前些日子,皇上偷偷出宫,闹着要来眞州找你,可是真的?”
崔行舟冷冷一哼道:“他哪是舍不得我这个老臣,分明是在打我家翎儿的主意,小色胚子,倒是跟他过世的老子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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