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东西。而石皇后出了月子后, 为了便是对淮阳王妃的亲厚,竟然还亲自到了王府探视一趟。
楚太妃看着石皇后与眠棠亲切相谈的样子,似乎除了君臣之谊外,私情也甚好的样子, 不由得心里一宽,
这眠棠在京城里的境遇, 看来并不像眞州乡野里传得那般不堪。
不过私下里, 楚太妃也唤了崔行舟细问柳眠棠曾经为匪的事情。
淮阳王回答得甚是干脆:“她是曾为匪。”
楚太妃倒吸了一口气冷气, 还没等下一口气松缓出来, 淮阳王又道:“若是普通的女子, 怕是撑不起王府一摊子的事情,她有勇有谋, 甚是能替儿子分忧。母亲真是好福份, 有这么能干的儿媳妇!”
楚太妃伸手点着崔行舟道:“我是上辈子造孽, 好大的罪孽, 才生出你这么个气人的逆子!这么大的事情, 竟也瞒着我……她……可真改好了?”
崔行舟挑眉道:“原也是年纪小,被人带偏了才行差走错的。如今跟着我,自然能学好,母亲以后莫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事就是了。”
儿子儿媳妇都是有大能耐的, 楚太妃娇柔的性子又能如何?而且当初王府遭难时, 若是没有柳眠棠审时度势一力张罗,便要遭受灭顶之灾, 楚太妃虽然恼着柳眠棠居然这般出身,可也没法说些什么。
可是妹妹廉楚氏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却忍不住浮上了心头——“她既然为匪,当初淮阳府遭难,说不定乃是她设下的计谋,只装成解救王府的英雄,好博得姐姐你的欢心呢……”
楚太妃的嘴张了又张,到底忍住没说。不管怎么样,柳眠棠都怀着崔家的骨肉呢,这个关节,她没法说出心内的疑虑。
不过私下里,她倒是跟女儿崔芙嘟囔了一嘴。
崔芙没好气地问母亲这怪话是不是从廉姨妈的嘴里听来的?
“母亲,您还真当人家扒着要嫁入王府啊?竟然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讨你的欢心?要知道当初为了求娶她,你弟弟是从西北一路追撵到了西州,就差上门抢亲了,那人家还差点不乐意呢!”
崔芙这些日子总是参加诗社,倒是没少跟李大人见面,在诗社里同坐饮茶时,李大人也是将当年王爷求娶王妃的事情,与她闲聊笑谈了一番。
楚太妃也是头一次听,只半张着嘴,有些傻眼一向清冷高傲的儿子竟然这般低三下四过。
说到这里,崔芙叹了一口气道,“有时候,我还挺羡慕她的,当初因为不满父亲给定的婚事,便半路落跑去了仰山,虽是为贼,倒也不曾委屈了自己……”
说到这,崔芙便没有再说下去。她的人生跟弟妹真是截然相反,一辈子循规蹈矩。年少时,她也曾经有过心动的感觉,杏花荫下,年轻的才子与她赠诗传情,指尖相碰间,是情窦初开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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