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低喃道:“金陵算我送你的……新婚贺礼。”
他说完毫无预兆地倒下去,因为这丝异动,卫枭的箭已经迅疾地穿透他的胸口。
“谢奕。”罗悠宁太过惊讶,看着倒在他脚边的谢奕,谢良远远地站在一旁,没有过来。
谢奕浑身是血,依旧感觉不到疼,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眼睛向上抬了抬,很多年前的场景与此刻极为相似。
区别的是,那年在庙里,她低头拉住自己,彼时,她温暖的手,一旦碰触就让他生出魔障。
抓不住的时候,谢奕曾想过毁掉,但……
算了吧,他浅淡的勾了勾嘴角,而后闭上眼。
罗悠宁看着那人闭上眼睛,有那么一瞬,她在想,重来一次,她还会不会在庙里拉住谢奕。
结果毋庸置疑,无论重来多少次,以她的性格还会那样做。
谢良走过来,目光看向桌上的酒壶,叹了声气。
“毒没有下在城中的水井里,全在这壶酒中,公子说,你不懂他。”
谢奕狠起来,并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他连自己也不在乎,白色长衫上染满了浓黑的血,金陵城里那个温和爱笑的病弱少年就像一个虚幻的影子,从头至尾,谢奕也从未变过。
卫枭不知何时走过来,轻轻把阿宁揽进怀里,“别看了。”
阿宁乖乖点头,收起一身冰冷,偎进他怀里。
谢良背起谢奕的尸体从此消失在天地之间,没人深究他是死了还是隐姓埋名。
回去的路上,阿宁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嗯,一如既往的爱撒娇,卫枭只好抱着她走。
罗悠宁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皇宫了,孕妇最大,何况还是要做皇后的孕妇,外面出了天大的事也没人敢来打扰她。
她还是从照月口中知道,梁帝中毒身亡,谢贵妃伤心过度,紧跟着在宫里自缢身亡。
“那二皇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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