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都深秋了。
“嗯”她遮遮掩掩的怕妈妈发现疼的钻心的右手,端着桌子上的碗筷到门口去洗。
右手轻轻一碰就疼的受不了,她拽开浸血的卫生纸,忍着痛翻看里面有没有玻璃碴。
还真有,她咬牙把它抠出来,疼的眼中的泪止不住的往外冒。在水龙头上清洗一下。不顾伤口的鲜血又用卫生纸捂住。
晚上照顾妈妈上了厕所,安顿她睡下。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到那张小床上。
耳边是下水道滴滴答答、哗啦哗啦的水声。鼻子里是发霉的味道。手上的疼痛在一次次的提醒着她今日的遭遇。
再也忍不住,她用被子蒙住脸,在被窝里无声的流泪。
昏昏沉沉的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次醒来,耳边充斥着人们惊慌的喊声。男女老幼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地震了吗?不然干嘛吓成这样。
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她下意识的寻找母亲。这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那个十几平米的地下室。
二十多平的房间装修奢华,欧式大床松软又漂亮。她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耳边的叫喊声还在持续。她光着脚下地,一把拉开那厚重的窗帘。眼前的场景让她惊的也想大喊。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颤抖着手指指着窗外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呆滞木讷的人影,青白交加的面孔,再仔细看能清楚的看到人影没有瞳孔。眼睛里雾白一片。
这不是游戏里的僵尸吗?怎么会真实的出现在现实世界?
不对。她看看房间的摆设,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难道我穿越到游戏世界了,或者是那种末世文里?”
不要啊!我还有残疾的老母要奉养,不能玩这种穿越的游戏。房间有穿衣镜,镜中的人好似和她长的挺像。
平凡的五官上画着浓妆,简直像个五颜六色的调色盘。身高一米六左右。身上穿着深红的吊带睡衣。
明明还是花季少女,却打扮的如此成熟。她打开衣柜,翻了半天找出一件牛仔裤和米色的毛衣换上。
不敢贸然开门,她趴在门板上悄悄的听外面的动静。远处好似有“咚、咚、咚”非常规则的敲门声。
难道是丧尸在撞门?这个猜测吓出她一身的冷汗。不过听声音还有些距离,好似在楼下。
徘徊踌蹴了一个多小时,她才鼓足勇气打开保险,轻轻的压下门把手,把门拉开一条不足三厘米的缝隙。
浑身的劲儿都集中在手上,准备不对的时候随时关门。
正对着的是楼梯,空荡荡的走廊什么都没有。她冒险把门全部打开,探出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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