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想听。”汪翘学他以前的说法方式,努力憋笑一本正经地说,然而只要眼神一和顾良夜对上,她就又忍不住了。
“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顾良夜故作凶恶,还试图跟这颗草莓大福讲讲道理,“我给你唱了好几次歌了,现在轮到你了,你快唱。”他又想到刚才汪翘说起加入少先队时流露出来的那种真挚感情,警惕道,“不要唱少先队歌。”
“哈哈哈少先队歌……”汪翘笑得脸上的肌肉都酸了,趁着顾良夜不注意一骨碌从他身上滚下来,被顾良夜一把抓住,“你想逃跑。”
“我没跑,不是要逃跑,”汪翘解释,脑子飞快地转着给自己想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然后忽地灵机一动,“我去给你找一件衣服等会儿穿,都这么晚了,咱们洗个澡就休息吧?”
顾良夜:“………………”
他是不是幻听了,这颗草莓大福是不是在说洗澡,而且前面的主语还是“咱们”?“咱们”是什么意思?!
*
对于汪翘来说,“咱们”就是淋了雨的顾良夜先洗而她自己垫后再顺便收拾浴室的意思。
听见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站在窗边的汪翘深吸了好几口气,直到沾染着雨意的潮湿空气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里,她这才冷静下来。为了不让自己多想,也不想再傻乎乎地、连自己都意识不到地一直笑着,汪翘决定趁着顾良夜洗澡的时候换换心情,干脆就破釜沉舟地看起了《十方天命》。
顾十方和连翘重逢后度过了二十章的美好时光,他们就像很久以前彼此刚刚熟识起来的那样,一起去魔兽谷捉魔兽,有时捉得到,有时一天下来连魔兽的尾巴都看不到一根,但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是高高兴兴的,他们在夜色里点一堆小小的篝火,就着清丽的月光尽情地喝酒。
有很好的酒,那是顾十方从死掉的敌人身上搜刮出来的战利品,味道香醇,又能够增进修为,除了盛着它的葫芦在不久之前还沾染过上一任主人的心头血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缺点了,不过那也没什么,不过是血迹而已,擦一擦就掉了;也有很差的酒,是连翘偶然在凡人的酒寮里买的,酒液浑浊味道又淡,还有些淡淡的酸,那酒寮破旧得很,只有一个瞎眼的老婆婆和她的老伴,老伴负责酿酒,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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