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跃起来,对着镜子,手碰了自己额头。
脑门上显示出了红蓝两色进度条。
红色只有一条细线,跟手机电量到1%的样子差不多。
蓝色一骑绝尘到50%。
“周瑾”最意难平的,是周远山徐青练生的忽视偏心,以及无能懦弱连奶奶遗产都守不住的自己。
点的外卖到了,一勺满兜兜菠萝古老肉盖饭还没送到嘴里,周远山电话打过来,有点急。
“周瑾,爸爸有个重要宴会要你来,尽量在三十分钟内到青山国际顶楼。你穿地漂亮一点,我叫司机在家门口等你。”
周瑾持手机动作一顿,“我不在家,就不去了。”
周远山以为她和朋友出去玩,“去哪儿了?我叫人去接你。”
“C大。”
周远山静了两秒。
一个大活人搬出去几天,他竟没察觉到,对小女儿忽视地很彻底了。
周涵发烧他是第一个察觉到的人。
“抱歉,爸爸忽视了你,我保证,这种事不会有下次了。”
那头一阵静默。
“周瑾?”
等这句话等到遍体鳞伤的人已经不在了。
“……爸爸,我这就去。”周瑾冷哼一声,盖上外卖盒子,状似不经意问道,“前几天妈妈叫人到家里量了尺寸,定做参加宴会的衣服。爸爸帮我问一下,妈妈把衣服放哪儿了,我回家取吧。”
“穿地赏心悦目,是对别人眼睛的尊重。何况爸爸的客人见多识广,在穿着上落了下成就不好了。你说是吧,爸爸。”
周远山低声笑道,“嗯,阿瑾说地对。”
周瑾对着镜子又摸一次脑门,蓝色进度条不变,红色进度条升到了10%。
两人挂了电话,周远山去问徐青练。
徐青练皱眉道,“周瑾?没给她定制。她那土气走样的身形能塞进高定服装里?你看涵涵,举止优雅进退有度,在一众大千金小姐中不落下乘。”
周远山冷下脸,“涵涵是你的女儿,阿瑾不是吗?不患寡而患不均,厚此薄彼到这程度也不怕寒了阿瑾的心。妈留下的店铺给了阿瑾,就是阿瑾的。你趁早断了这念头,跟女儿抢东西,也不嫌丢脸。”
“远山!”
手中香槟洒了出来,徐青练面色苍白、顾及着身份强颜欢笑,“远山,自己女儿的东西怎么能叫抢。那不是阿瑾还小,我帮她看管一下。我死了之后,东西还不都是她们姐妹俩的。”
“徐青练,别挑战我的耐性。”
周远山抿紧了抿唇,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动怒了。
徐青练慌乱不已,咬花了唇不自知,急忙安抚,“好的好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虽然总是站的笔直,保持坚强的姿态,哪怕面对侮辱也高昂着头,但徐青练更清楚自己先是周远山的妻子,才能是别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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