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回家。
他在生气。
“你气什么呢?”周瑾戳他,笑地没心没肺,“我把自己洗白白了,特别清白的那种。笑起来啊!”
李业打开医药箱,给她清理包扎手掌。
她绕道教室公寓后面爬管子,十指指甲劈开。
“说了我有办法,你为什么不等等?把指甲弄成这样子,是想气死我吗?”
“那不是着急嘛。钱彩儿如果出事,我良心难安。”周瑾看他黑脸,笑死。
“如果我出事儿呢?”
周瑾抱住他亲了一口,“没有如果,我不会让你有一丝出事儿的可能。”
“我现在就有点出事。”
“嗯?”
李保国又找他麻烦了?
不会啊,她刚和李哥通过气儿,李保国在工地上绑着呢,累地跟孙子似的。
“有人不听话,弄伤了独属于我的东西,你说怎么办?”
小心避开她的指头,指腹在雪白细腻的手腕上摩挲,面露心疼。
周瑾朝他怀里拱了拱,“东西磕磕碰碰一点很正常,你没事儿就好。”
所以,知道你比我重要了吧!
李业心都要化了。
没了威胁,钱彩儿背靠父母,花钱卯足了劲儿挖冯老师的黑历史。
准备来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串事儿被挖了出来。
冯老师任教十年间,以同样的方式陆陆续续祸害过不少学生,出于炫耀心里,家里床底下还藏着底片。
近几年还拿底片勒索早已毕业的学生。
钱彩儿把资料复印了无数份,教育局一份,学校领导一份,全校老师各一份。
每周雇人在学校门口和冯老师家门口发放。
教育局处理地非常快,冯老师还没从医院回来,就被学校解聘,妻子也因为受不了压力辞职离婚,带着孩子出市。
冯老师很快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班里人唏嘘不已,目光又转了回来,听说最近钱彩儿和周瑾关系很好,像个狗腿子一样为她摇旗呐喊。
吴铮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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