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在楼梯上“啪嗒”“啪嗒”地走,一楼的灯打开,明亮的白炽灯泡透过四四方方的门框,在后院地上拉地老长。
灯一开,影子也拉地长。
赵一瓶惊悚地看见一堆细长管道工具的影子中,夹着自己的头,正对着门口。
刚才顾着藏身子,忘了影子这一回事儿。
孩子站在门口撒尿,蒋宏老婆睡眼惺忪地陪着,只要她一抬头,就能看见他。
开始撒尿到结束不过八、九秒,赵一瓶却觉得比八、九十分钟还长。
快啊,快结束!
别抬头,千万别抬头!
孩子撒完尿,蒋宏老婆抱回去,关灯,上楼。
没一会儿,二楼的灯也关了。
瓶子长舒一口气儿,冷汗湿透了衣服。
缓了五分钟左右,继续开始搬,好在脚手架钢管只剩下一小半。
总觉得心里慌慌地,瓶子加快搬运速度。
孙桥对周瑾的崇拜又加深一分,爬到墙上,肉扔地老欢快,两条狗也吞地很欢快。
二楼。
老婆孩子重新睡下,蒋宏反倒睡不着了。
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是什么呢?
蒋宏老婆:“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
“不知道,总觉得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人的感觉是种很难说的东西,有时无理取闹,有时准地吓人!
蒋宏拉开抽屉,摸了手电筒出来,简单披上外套。
“你跟孩子先睡,我去院子里看看。”
往日吵地人睡不着的狗没叫。
孙桥坐地高,很快注意到屋里,压低声音,“赵一瓶,还剩多少?”
正将三根脚手架钢管搭到墙上,瓶子闻言说,“五、六根。”
话音一落瓶子面色大变,明亮的长条圆柱形灯光在院里闪过。
完了,被发现了。就算把脚手架钢管全搬出去,也只是完成一半任务,还得把外面的运走。
周瑾当机立断,“孙桥,叫瓶子快上来,别把自己搭进去。”
“赵一瓶,走!”
走?
现在走就功亏一篑!
拿不到钢管,周瑾被辞退。
他不是为这个结果来地!
转瞬之间他下好决定,把剩下的脚手架钢管全搭在墙上,“我最多能拖蒋宏十分钟,你们拿着管子走。”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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