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你和孙桥常去的那家是同款。我给你洗外套时,发现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石灰粉。工地上脚手架钢管为防滑防氧化,会洒一层石灰粉。”
孙桥气地直灌水,听到这儿呛住猛咳嗽,错愕地看着瓶子。
赵一瓶给他递了张纸,细长眸子闪过精光,“那也不能证明是我偷地呀。小笼包谁都能吃,再说我住的地方路过工地,长期来回外套上附着一层石灰粉再正常不过。”
“很对。”周瑾点点头,视线移到那块手表上,“好漂亮的手表,值一千多块钱呢。你缺钱很久了,哪儿来地钱买手表?”
赵一瓶抿了抿唇。
“说不出来我帮你说。”
“你知道我在工地搬管子,对我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徐晴过生日,你为了给她买礼物,决定偷管子。那天你等到深夜,随手拿了小笼包袋子套住电子眼,从侧边水泥沙堆翻进去,搬管子时石灰粉落了你一身。”
“蒋荣放着金佛吴铮不动,也不管出手大方的孙桥,专挑你勒索,是因为他知道这事儿,吃准了你不敢报警。”
赵一瓶一句话都不说,孙桥难以置信,“我现在胳膊腿儿还疼着!我不走,为了你才留下来,你竟然为了那点钱眼睁睁看着我被打地半死。赵一瓶,我把你当兄弟,你呢?你他么把我当猴儿耍!”
满心愤懑,一脚踹翻垃圾桶。
周瑾抢先一步踢地远远地,他半途夭折,憋屈死。
“行了。那天晚上你俩被人窝墙角打,瓶子一直护着你,否则照蒋荣那阴毒劲儿,你现在还能蹦跶地这么欢?”
赵一瓶伤地比孙桥重地多。
孙桥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来拉开周瑾旁边的椅子,气呼呼道,“离那没良心的远些。瑾姐,我以后都跟你坐。”
“我不想跟你坐。”
“赵一瓶,你把管子卖给谁了?”周瑾吃完擦了嘴巴,捞起外套穿上,“你能来买手表,就是刚拿到钱不久,钢管一定还在。孙桥比钱重要,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而且要是有钱,你就不会让我看图片而是直接去买。”
“帮你解围,想道谢的话不如告诉我管子在哪儿。”
周瑾站起来,“找不到脚手架管子,工地工程就得往后推,我也得引咎辞职吧。你既然叫我瑾姐,就告诉我,把管子卖给谁了?”
赵一瓶神态自若,不见一分被拆穿的难堪,叫服务员结账,“瑾姐好聪明啊,骗不了你。光明建材店,老板叫蒋宏,是蒋荣的表哥。那儿我熟,我跟你一起去。”
孙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瑾姐我陪你去,你放心,一定能把管子要回来。蒋家那几个人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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