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想起来我的小笼包没拿,就回去取喽。你们浩浩荡荡一帮子人,服务生想不注意到都难,张口问一下又不费劲儿。”
赵一瓶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一个小院里全是学生。房子里一张木板床,鞋子乱堆,窗下一张书桌,靠近门口的盆里堆着脏衣服。
那句“他们归我管,你他么算哪根葱”刻在他脑子里,她对外的样子不要太帅。
“小笼包有这么大魅力?瑾姐,你其实关心我们。”
“那可不,我明天就指着那兜小笼包过活了,可惜全糟蹋了。”周瑾回忆起来就心酸,小笼包滚得满地都是,蒋荣几个倒霉催地一压,馅儿都挤出来,“打工出了点状况,往后的经济来源十有八、九要断,能省一顿是一顿。”
她倒不是贪嘴,套电子眼上的袋子和小笼包袋子是同一款。
“伸手,简单包扎一下。赵一瓶先来。”
除了脸,蒋荣就挑胳膊腿儿下手,疼又避开内脏器官。既伤自尊,又虐一把身体。够毒。
“蒋荣是一中出了名的混子,一般人避都来不及,你们怎么得罪上他了?”
孙桥义愤填膺地告状:“谁得罪他了,是他先来勒索瓶子,张口就要两千块。老子这身肌肉白长的吗,当场就打回去。”
“他眼瞎吗?吴铮那么一尊财神摆那儿不动,去找瓶子这样的。吴铮跟瓶子之间可差着好几百个你呢。”
“蒋荣也配提铮哥?”孙桥不屑,说到一半回过味儿来,“什么叫差了好几百个我,瑾姐你要不要这么损我?”
周瑾下手没个轻重,包扎技术很一般。屋里白炽灯亮,照在她侧脸上格外柔白细腻、恬静安然。
她也没那么自私。
“谢谢。”
真心实意地感谢。
手上绷带猛地收紧,差点给赵一瓶疼出泪,周瑾给孙桥包扎完,吃人嘴软,顺便帮他把盆里的衣服洗了。
“瑾姐,不用不用。”
她不计前嫌帮了他,怎么还能让她给洗衣服。瓶子挣扎着下地,腿一软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
周瑾端着盆到了水龙头洗起来,“你现在差不多三等残废,一动包扎就松了,起来干什么?躺着吧,算是我报答你那顿高级火锅。”
他请她吃火锅是警告她。
赵一瓶张了张嘴,话跟赌喉咙似得,说不出来,羞愧地不行。
公用水龙头水小,线一样,周瑾翻转衣服尽量让全部沾水。
手上突然间暖暖地。
他的衣服上沾了一层薄薄的石灰粉。
附近正在施工的地方不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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