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提前过晚上?
抢在李业关门前提脚挤进去,一眼就看见屋内半旧的晾衣绳上挂了条湿哒哒的裤子,门口堆满外卖盒子。
没话找话道:“咳,你就这一条裤子啊?”
“嗯。”
屋子里简单干净,正对着门是成叠的书堆起来的简易书桌,左侧靠墙放张掉漆的床,地上放了床铺盖,下头地面的颜色比周围深一些,看得出是长期放置。
她又搞什么鬼?
李业似笑非笑,斯文白净的脸上端地是人畜无害。周瑾却心里直发毛。她很清楚这位最擅长背后捅阴刀。
周瑾眼珠子满屋乱瞟就是不敢看他,“床铺上的布娃娃不错哈,我一直以为女生才对娃娃感兴趣,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对不起,它红蓝红蓝地……挺好看。”
筒子楼人来人往,在居民各种意味深长的打量要把二人捅成筛子前,李业先把人拽进来。
与他手相接的地方,有点热。
纸片人有温度。
“坐。”话虽如此,他家可没有地方让她坐。
床和地铺都暧昧,她穿着校裙,长度比较尴尬。
穿四角裤和女同学聊天,李业也是生平第一次。
这个场景怎么说都应该有少年少女同框标配的粉色泡泡,奈何对方之一是李业,咕嘟半晌还是以被他的凉薄戳地“噗嗤”漏气儿告终。
周瑾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来暖场,不过两人之前压根没交集,这个主意不得不歇菜。
然后,两人就面对面干坐了三个小时。
周瑾试着挪了挪右腿,麻蛋,腿麻了。
李业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周瑾几乎喜极而泣,终于可以动了,一瘸一拐冲到厨房,生怕他跟她抢似得,“你饿了?我给你煮个粥吧。我煮粥还是很拿手的。”
厨房很少开火,锅碗瓢盆忙活的声响太过陌生,李业有些恍惚。
没一会儿,粥特有的香气儿冒了出来。
周瑾呈了一碗给他,神情有些拘谨,“总吃外卖对身体不好,喝点粥,养胃。”
绕到厨房关火、打扫,出门时顺带提了满满两大兜垃圾。“剩下的粥放在冰箱,吃饭时拿出来热热就好。”
李业突然开口,“不再待一会儿?”
“怎、怎么了?”
他侧头看了眼厨房,“你不吃?”
“不、不了,我还有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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