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腿都还在打颤,尽管听说过秦深经常打架,但是毕竟不在自己的眼前,今天一睹,实在是让她害怕。
但是最让人害怕的是秦深走过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嘴角上挑,整个人像是要来封她的喉一般。白荼缩了缩脖子。
白荼提心吊胆了一路,终于回到家,走过小巷,一阵饭菜香扑鼻而来,白荼走到巷子的另一端,里面是一个小型的菜市场。跳过卖肉的档口,径直走向最里面的老阿姨摊在地上的青菜。挑选了几扎,将钱递给老奶奶,又买了一些面条,白荼看了看手中的零钱,又称多了一个鸡蛋。
回到家青菜洗好,面条煮开,鸡蛋下下去,白荼满心欢喜的端上天台去吃。门打开,风灌进来,白荼身上的校服被吹的鼓起,额前的碎发也被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明亮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长长的垂下,像是一把刷子遮住了眼睛。
迎着午后的凉风,白荼意犹未尽的吃完了手中的面条。收好昨天下午晾上来的被子,端着碗下去,家里空荡荡的,明晃晃的太阳从玻璃上折射下来,照耀在客厅,空中细小的灰尘颗粒肉眼可见。
白荼拿起拖把扫把推开白安芝的卧室,里面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尽管已经熟悉这个味道,但是白荼还是拿出洗的变色又戴了好几年的口罩,戴了上去。
熟练的将地板,桌子椅子全部擦了一遍,最后将被单收起,摊上刚刚收下来的被单。又将手中的被单拿去厕所洗了一遍。
窄窄的厕所里,白荼用电热棒烧开了水,又加了一些冷水放进去。脱下校服,冲洗自己的身体。
趁着天还未完全暗下去,白荼将书包背上天台,迎着凉风。将作业摊开在厚厚的石墙上写着。
第二天去到学校,白荼瞄了一眼后面一排的座位,只见秦深今天来的格外的早。他的那帮兄弟跟着在他身边转悠,嘴里说着:“深哥,你知道昨天下午的那个是谁不,我找她谈谈。”
白荼坐在座位上呼吸屏住,伸长了脖子竖着耳朵偷听。
只听见秦深淡淡的说:“不知道。”白荼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没认出我。
白荼将心放下,微微侧头,偷偷的转身看了一眼秦深。不看还好,一看心又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只见秦深将自己的两条大长腿伸直,大大的敞开,
手中拿了一本书用着食指在转动。
全班同学都有同桌,唯有他,鹤立鸡群与众不同,自己一个人一个座位。
似是看见了白荼的目光,他整个人将书砰的一声,摔在课桌上,嘴角勾起,缓慢的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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