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蓦然涌一股红潮,胸中燃起一团野火,觉得身体异样。
她是怎么做到的!晚上一个样儿,白天一个样儿。他就没这天分。
“我……我还有事忙,”他慌慌张张,边说边逃,“在城里找匠人打了柄新剑,今日交货……”
赤华忍笑,心中闪过些难以启齿的画面,也耳根发热。
但她惯会掩饰,尽量绷着面孔,跟徐姬微笑相见,问她:“徐国一切可好?”
徐姬略略欠身,答:“新君从大夏舅族中请了几位能人名士辅佐朝政,如今局势平稳。”
按照礼数,徐姬是赤华母亲的陪嫁,因此反倒要向赤华行礼。
“还有……故君侯已经下葬。依着阿朔的意思,没有让人殉葬,只是陪了陶俑。”
故去的徐侯毕竟是灵兰的父亲,徐姬虽对他没什么感情,但也面容黯淡,唏嘘不止。
赤华“嗯”一声,觉得徐朔倒比自己想象得心细。
离开宴还有些时刻。宫人侍者就地铺了镶玉竹席,递来冰酪醴酒。两人一边赏夏,一边漫漫说了些闲话。
不免说到夏偃。徐姬抱怨:“……天知我有多疼他!那一阵子,阿朔在徐国掌权,徐人对我竞相巴结,送了不少东西。我从来都是先给他留着,灵兰都排在第二位。只因觉得这几年太苦了他……可,可是你瞧这孩子,当时也不知身体还好没好全,就迫不及待的要走,谁都劝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亏待他呢。”
明明是在抱怨儿子,却是冲着赤华说的。赤华觉得明白她的意思。
“夫人不知,我们在路上遭遇伏击,全靠阿偃及时赶来援助,才得以平安抵达。”她笑笑,“他也不是孩子了,去留由己,咱们都管不着。况且这里有我,也不会让他受亏待。”
这话已近乎明示了。徐姬如何不懂。若说先前她只是猜测担忧,今日夏偃和赤华相遇的那一刹那,他的神色已说明一切。
“公子对阿偃极好,妾……都看在眼里,感激不尽。”她欠身,“但我这一生唯有一件憾事,就是没能亲手抚育他长大,想来心中有愧。有些话,就算……就算得罪公子,也不得不说。”
赤华知道她定是看出什么了,脸上微微一烧,点点头,不接话。
“阿偃年纪太小,现在对公子言听计从,但……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总不会一直如此。公子的身份地位,他……高攀不上。伦理上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