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讯的却也不是太清楚,犹豫道:“没……没名号。”
荆侯觉得谈一下也无妨。万一能趁人之危割几座城池什么的,那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无本万利。
“把人请过来。”
*
见到“徐国使者”的一刹那,荆侯以为自己老花眼犯了。
“姜……姜赤华?”
“拜见君侯。”
赤华规规矩矩,行的是国公子对别国国君的礼。她身后跟着几个徐国侍婢,也都礼数到位,然后退到门边。
她依旧打扮素静,一身雅致的檀色深衣,只是领缘裙摆绣了一圈云龙纹。但她又梳了高耸的宫髻,裙上佩了洁白的双龙形玉珩,细节处透出国公子的身份。
荆侯肚子里如同开了一口大锅,加了五味调料,咕嘟咕嘟升起一股火气,不知是怨还是怒,夹杂着些许惊惶。一时说不出话。
派去押送她的队伍一去无回,偃侯之璧依旧不见踪影;传说她被徐国军队俘虏了,可徐国若得了稀世玉璧,怎能不大肆宣扬?如今她为何又冒着徐国的名,前来和他谈判?
难不成是嫁给哪个位高权重的贵人了?那也不至于出来抛头露面、议政参军啊。
唯一让荆侯有所舒心的是,她那个忠心耿耿的“刺客”,此时没跟在她身边,大约应该已成白骨。
叫他目无尊上,活该。
荆侯身边的心腹宠臣替他开口,张口便是指责:“天下都在传,偃国女公子流亡在外,被我荆国国君庇护了十几年,待之如亲子——如今她却和别国勾结,张口反咬,何其无耻也哉!白蛇尚且吐珠,黄雀尚知衔环,我们君侯一片好意,却养了个恩将仇报的佞妇,你还敢再来见他!”
荆侯到底如何待赤华的,两人其实都心知肚明。这段话并非是要她知恩图报,只是为了警告她,托荆侯的“宣扬”之福,在天下人眼里,她偃姜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赤华嘴角撇了一副冷笑。她从来不是在乎自己名声的人。当初就连夏偃也曾以为她贪图富贵、自甘下贱,她无动于衷了好一阵,才好心跟他解释几句。
荆侯依旧是一副万年好人脸,挥手打断了身边人的喋喋不休。
“听闻徐侯已逝,过去他对我荆国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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