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因浴过,一向冰冷的手,变得很是温暖。赵熙握了握,低声道,“好,我等你。”
“好。”顾铭则垂目,眸光深深浅浅。
一个时辰后,终于躺到了床上。两人都有些累了,尤其顾铭则,他身上的伤还未好,被顶入玉势时,很是辛苦,疼出了一身冷汗。赵熙轻柔地骑坐在他小腹上,上下律动。
顾铭则唇轻轻浅浅地喘息。含着水汽的唇,被她亲吻得又红又润。赵熙垂目看他,眼光沉了又沉,又俯下身,辗转吻他。顾铭则微仰着下巴,迎上她。两人极尽缠绵。
赵熙喜欢在别院里的正君顾铭则。少了几分庄重,多了几分洒脱。神情也不再是清清淡淡,生动又随性。两人缠绵之时,顾铭则异常投入,两人还换了姿势和位置,顾铭则温柔又强势地吻她,给予她。
一场床事,彼此尽欢。
“明日,府中会来人,安排随侍春猎的事情。”赵熙看顾铭则累得要睡着了,在他耳边说。
顾铭则强撩起眼皮儿,“谁来?”
“就你。”赵熙轻笑。
顾铭则闭目没作声。半晌,养回了点精神,轻轻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阿泽伤没好,在府里养养。”赵熙还是解释了一句。又有些心虚。毕竟顾铭则也伤了。
顾铭则却未在意,只闭着眼睛又点点头。林泽父亲不日就会进京,总得让人家儿子清清爽爽出来相见,才好。养吧。
“那孩子的脉案记录,也让他们一并带给你看看,免你悬心。”赵熙爱他大气懂分寸,替他掖掖被子。
顾铭则眉梢动了动。
赵熙注意着他神色,俯到耳边轻声问,“阿则,你召那孩子回来,有何打算?”她其实不信顾铭则是为了退路。
顾铭则睁开眼睛,转过头面对她,“他才十七,能干什么?我本要他二十岁回京行冠礼的。”
“喔。”赵熙没料到这一层,挑眉。
顾铭则垂目,“其实,他来之前,宗山大比,他入了天阁甲字号头名。他师父宠他,给了他剑侍二十名,许他下山历练。他就跑来京城了。”
赵熙越加惊讶。十七岁入剑阁,还是头名。她虽不是江湖人,也知道宗山在江湖中的地位。能带二十名剑侍下山的人,历练几年,回山跑不了一个首座的位置。这顾夕年纪虽小,还真是来头不小呢。
“幸亏当时阿泽没真跟他动手。”赵熙感叹了一句。
顾铭则睁开眼睛瞅了她一眼,又闭上。
“怎么?”赵熙挑眉。
顾铭则翻过身去,“夕儿知分寸,不会在府中动手伤人。当时,他只不过是感受到了杀气,下意识出手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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