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顾铭则的时间了。他往赵熙面前走了两步,犹豫站下。入府五年,赵熙一直待他以尊重,相敬如宾。倒是从未经历这样的场面。想起昨日罚顾夕的场面,顾铭则竟有些自嘲,果然是教训别人就掷地有声,这种事轮到谁,都一样的艰难。
他又往前走了两步,站在赵熙面前三步远距离,一咬牙,自己解了外衣。
赵熙眉往上挑,眼看着顾铭则修长的手指,攀上了自己的腰封。
顾铭则缓缓松开腰封,打散中衣。细绸的内衫,除到小衣,赵熙甚至看到了顾铭则的腰际,在小衣下,露出一圈莹白的腰线。
顾铭则手指搭在薄薄的裤腰上,咬咬牙。
赵熙眼仁蓦地变圆,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她清了清嗓子。
顾铭则以为是在催他,一咬牙,把最后一层裤子退了下去。
赵熙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他的正君,贴身的薄裤直垂到脚裸,裸着下身,姿态端正地跪下。
“殿下?”赵熙听到顾铭则唤他。她醒过神,看见顾铭则清亮如晨星的目光。
赵熙意识到自己走了一会儿神,清了清嗓子,“来人,取书房供在先圣香案上的紫檀戒尺来。”
“是。”外面有人应。
脚步声很快返回来。顾铭则缓缓垂下目光。
赵熙自起身,到门口接过戒尺。尺许长的大宽戒尺,拿在手里,光滑沁凉,颇有份量。她掂了掂,吩咐下人离开,自己拎着尺转回来,站在顾铭则身后。
顾铭则意识到她要亲自执罚,皱眉,“殿下,唤人进来即可。”
赵熙挑挑眉。心道,我怎么能让别人看到你这样?还是我受累吧。
顾铭则故做镇静地扭头看她,“这也不合规矩。”
赵熙不予采信。
顾铭则迟疑着不肯,赵熙抬手便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让两人都震了下。
顾铭则三岁启蒙,五岁入学堂,许多年求学生涯,总是先生眼中的得意弟子,父亲眼中的宠儿,何曾挨过这个。这一下不重,警告大于惩罚,但他还是全身震了下。
“你不肯?那便算了。”赵熙眼看着一道肿痕,在顾铭则白皙的臀峰上迅速肿起来,顿觉无法再下手,她把目光别开,低声道,“你自反省也好。”
顾铭则心道,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怎么着都得继续。他咬咬牙,向前膝行一步,红着脸,双手撑在矮榻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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