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渭面色一沉,道:“还有呢?”
“在场的有御史台令二人,无人插手。”
周渭冷哼一声,道:“当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啊!”他沉默半晌,道:“派人去警告顾桐一番,倘若他再敢胡闹,休怪寡人无情了。”
“是。”
周渭的指尖敲了敲桌面,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自言自语道:“宁越为何突然调兵,不怕寡人趁机攻打宁越东境吗……依照宁挽缨的性子,不应如此啊……”他看了一眼影,问道:“你以为呢?”
影微微一愣,垂下头道:“隐蝠只为王上传递消息,绝不过问王上之事。”
周渭轻笑一声,道:“那阿晚是怎么出宫的?难不成是长了翅膀?她能如此轻易地离宫,想必是有了方便通行的腰牌,这腰牌还能是谁的?”
影被他点明,只好无奈地跪在地上,道:“但凭王上处置。”
周渭摇摇头,道:“罢了,你也是为她好。何况她那个性子,即使你不给她,她也要闹到你给她为止。如今她也快到适婚年龄了,过得松快一些也好,以后便未必有这样的日子了。”
影不语。
“下去吧。”
“是。”影有些犹豫,她想问问周渭的身体如何,但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行过礼离开了。
周渭静静地凝视着折子,忍不住抚上肩膀,那里有一处箭伤,正是之前在北魏一战中留下的,虽然外伤已经愈合,可它至今仍然隐隐泛痛,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他轻叹一声,道:“你真是越来越像了……”
影离了周渭的寝殿,便向周映晚的红莲殿走去,不一会儿便到了,果不其然,周映晚这个时候依旧没有入睡,只是换了一身寝衣在窗前坐着。影也跃到窗边,问道:“今日出去了?”
周映晚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道:“影姐姐,我不该偷拿你出宫的令牌的……我那天看到它被你放在那里,忍不住就……”她眨眨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影。
影看着她可怜的表情,深知她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却又拿她没办法,只能道:“你喜欢就拿着吧,我平日里也不从宫门过来的。”
“不用了,阿父已经答应我要给我一块了,影姐姐的这块还是自己拿着吧,要是被阿父知道了肯定要责怪你呢。”
影无奈地摇摇头,转移话题道:“你今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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