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国的国主。
长公主轻笑一声,眉宇间却已经是厌恶之色,凶狠道:“我才不在意这个什么劳什子太子,老家伙要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谁想要管他的儿子,还加封‘荣义公主’?也不看看是谁害得本宫沦落至此!想要我以‘义’相待?做梦!”
莲子心知晋帝当初的赐婚是长公主一生的耻辱,每次想起,长公主便要大发雷霆,连同多年的头痛症一起发作,急忙宽慰道:“殿下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长公主狠狠道:“若不是看重了这小太子要继承皇位,谁想讨好一个黄毛小儿?”说罢,她又露出一个阴翳笑容。“今日我看老皇帝面色死灰,恐怕是活不了多少时候啦!”
莲子担忧道:“殿下,这是大不敬……”
“都求到了我头上,他还有几日可活?”长公主冷笑一声。“他倒是打了好主意,皇族由本宫安抚,军政之权却交给沈却秦,真当本宫是木偶人不成!”
莲子怕她怒极伤身,安抚道:“是啊,为此还将温国公的女儿迎入东宫,当真是过分。”
长公主端起马车内放着的茶盏,抿了一口清茶,听到莲子的话,笑道:“可笑,也不看看那蠢货被一个小姑娘忽悠成了什么样子,连弩乃是杀器,将这东西给了她,也不怕丢了自己的命!”她放下茶盏,恹恹道:“可怜我宁氏子孙,雄狮的子孙竟成了这般模样,让几个诸侯玩弄于鼓掌之中,为了保全自己,还要与那些北虏串通一气。”
这下,莲子也不敢劝,只能怯怯地垂下头。
好一阵子,长公主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白姑娘让找的那个姬公主,你们可找到了?”
莲子道:“查的人回来了,说是那位姬公主自认真身之后便快马离开了帝京,一路向南,似乎是要去温国的,可是后来又改道向西,如今也找不到人影了。”
长公主沉吟片刻,道:“让人继续留意,有消息了告诉本宫。”
“是。”
天色已晚,沈遥岑便携着怀琴离开东宫,怀琴见沈遥岑魂不守舍的样子,出声问道:“公主怎么了?”
沈遥岑回过神,见四周无人,这才对怀琴道:“长公主瞧见我了。”
怀琴有些不解。“啊?”
沈遥岑摇摇头,轻轻地抚着衣袖中的小弩,轻叹一声。
怀琴为沈遥岑整了整披风,道:“公主今日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沈遥岑微微颔首,与她在宫道上行走。
钟声忽然响了起来。
沈遥岑瞪大眼睛,只听到整个晋宫钟声齐鸣,像是要把天震下来。
怀琴急忙拉着她跪下,向北方昭景宫的方向叩首。
举宫鸣钟,是为天子驾崩。
作者有话要说:
军训狗来更新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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