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艰难,唯一的好处就是潘叔他在省城并不是孤立无援的, 他的整个家族都在省城,虽然说实质上家族在这方面不能给他任何帮助。
不过高小诺向来不操心这些事情,开拓疆土的任务就交给潘叔了,她呢?只要在,必要的时候献上自己的小钱钱就可以了。
新的一年,她跟张甫远两个人都长了一岁,潘家书店已经开始走向其他省,潘家书店的话本举世闻名。
新的一年,张甫远今年的任务就跟去年不一样,他吸收知识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再加上本身底子就大得很牢,所以现在哪怕是郡学里的夫子除了为人处事的经验,也很难再教他什么了。
但是为人处事这种事情,别人是可以教,但是完全没有必要,每个人的性情不一样,面对事情的处理方法也不一样,所以就算是教了很多时候也是白教。
夫子们都是好老师,他们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给张甫远了,所以建议张甫远进行游学。
张甫远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所经历的事,所见过的景还实在太少,空有一腔热血,满腹学识。
夫子们给他整理了一份名单,那是他们在各地的好友,有的是大隐隐于市,有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有的像他们一样在学院里当夫子,甚至有的是执掌一地事务。
一年半前,张甫远为了妻子发表的那篇文章还历历在目,夫子门当时还挺懊恼这个少年天才,但是一年半过去,足以让他们心中的芥蒂消失。
也是,谁没有年轻过呢?爱自己的妻子,尊重自己的妻子,是没有任何过错的,为自己的妻子说话更不应该遭受责备。
可能也就是因为当时张甫远说话了,他没有选择沉默,他们才能看清这个孩子,愿意相信这个孩子。
每一个读书人都是国家的财富,可能他们怀着不同的政治理念,有时候他们也会很市侩,甚至有些人会在往前走的途中失去自己的本心,变成从前他们所不耻的样子。
但是老的力量逝去了,新的力量在不断崛起,无论怀着怎样的政治理念,他们整体的意志是从未改变的,坚贞地守护着文人的风骨,文人的抱负。
还是那句话,能成为夫子的人,他们或许有很多很多的小毛病,但是本质上都是好的,对于这些寄托着自己理念的学生们,只会希望他们更好。
年前的时候夫子已经跟他说了,所以过年回家也不必再回郡城了,高举人对于夫子们的建议举双手赞成。
钱氏听了这话,拉着高小诺去了自己屋子,问他要不要跟张甫远一起去?
高小诺一脸莫名其妙,问她,不是让她好好照顾张甫远吗?不一起去的话还要怎么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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