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出来了,那孩子稚嫩的脸颊跟太子十分相像,甚至跟如今的皇上也有一份相似。
面对这样一个孩子,自己曾经的敌手的孩子,皇上迫不得已留下了遗旨,传位于先太子之子。
否则,这偌大的皇宫只怕要改姓了!
皇上堪堪留下旨意之后便撒手人寰,举国哀悼。
文潇然穿一身白,陪着儿子主持祭祀大典,令言也站在旁边,如今陆吟朝一跃成为辅政大臣,也就是说,将来近十年的国事都将由陆吟朝带着四岁的皇帝完成。
“令言,真没有想到,一别几年,竟然还有如今的天地啊。”文潇然看着宫中白茫茫的一片,再听着那些人虚伪的哀哭声,感叹。
令言低头,轻轻说道:“是啊,一别几年,却像是走了一辈子。你老了,我也老了。”
这几年文潇然被陆吟朝派人藏在乡下,过的就是普通农妇的日子,而令言则是在乡下生活过,在云南卖过包子,早已不再是从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可如今,她们俩是全天下最有威望的女子,一个是新皇的母亲,一个是辅政大臣的正妻。
文潇然能活下来全凭陆吟朝,因此她对陆吟朝夫妻俩十分信任,儿子能当皇上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如今身为太后,文潇然也不得不学习起各种知识,以保护自身。
好在令言也经常进宫陪伴她,而安哥儿与康儿则都成了新皇的伴读。
两年时间飞速过去,原本对陆吟朝充满意见的大臣,在瞧见举国上下被治理的井井有条之后也不敢再说什么。
原本以本朝的状况就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开疆扩土,只有保证了国库充足,才能有实力去打仗。
这一日,令言早起给陆吟朝梳头,却忽然瞧见了一根白发。
她心里一酸,赶紧小心地剪断了。
陆吟朝虽然微微闭着眼,但其实也早就发现了,如今国家上下需要他,他在外头看来位高权重,是独一无二的辅政大臣,风光无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实际上却干的是全国上下最累的活儿。
令言忍住想哭的冲动,问道:“今日令望成婚,你难道还要去处理政务么?不跟我一起去忠勇侯府吗?”
若是能去一趟忠勇侯府,也算是休息了。
陆吟朝点头:“那我今日便不进宫了,随你去忠勇侯府吧。”
今儿的忠勇侯府十分热闹,赵令望打扮成新娘子的样子,娇艳含羞,身上的喜袍簇新精致,瞧着真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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