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半分喜欢过我?”
陈玉儿泪目,他用的是“我”,不是本殿下。仅仅是男欢女爱里的你和我。
陈玉儿不答,萧太子狂笑。
“宣梅老和周守慎进殿!”
萧帝看着这凌乱的局面,瞬间老去,又瞬间恢复成了一国之君。
*
马车在城外疾驰。
“周守慎这王八蛋又骗我!说什么要给我去请诰命,说什么让我安心在府里等着,全是胡话!”
见娇被走云捆住了手脚,气得在车轿内直骂。
“夫人得罪了!”走云驾着马车,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心道还是自家爷懂夫人的脾气性子,这不这捆人的绳子还是他亲自准备的呢!
这绳子不同于其他,是用废布料揉搓成的,甚至在绳头上还写着“夫人亲捆”四字。
“我们这样走了,他一个人有风险怎么办?”见娇踹一脚车厢。
“爷做事情向来周全,夫人不用担心!爷说了,要夫人安心的在住处等他,等他和其他几位哥儿回来,不希望见到府里哭哭啼啼,人仰马翻的情况!”走云又道。
见娇翻了翻白眼,她不用想都知道其他几辆车的情形,以二房李阳春那咋呼劲儿,还有三房闷不吭声哭泣的劲儿,这会儿可不就是鸡飞狗跳吗?
见娇唉叹一声,收起性子,对走云道:“你给我松绑吧,我要去见父亲母亲!”
荣昌郡主车厢内,周怀谨与她并肩而坐,周怀谨脸上无喜无忧,只荣昌郡主满脸怒色!
见娇瞅她二人这样,心知有情况!
她心下踌躇不定,终究控制不住,问道:“母亲,我夫君他会怎样?”
“问他!”荣昌郡主气冲冲道。
“好男儿顶天立地,总该经历点风雨,无事!”周怀谨道。
见娇心道,不对!平日里但凡有事情,周怀谨都是小心翼翼听荣昌郡主的,从未有过今儿这副模样。
嗯!是一种气定神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淡定和超脱!这与平日里的周怀谨严重不符!
“父亲,您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对不?”见娇问。
“对!”周怀谨答。
“你这个冤家啊!你瞒得我好苦!”荣昌郡主闻言,对着周怀谨又是一通乱捶!
见娇想,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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