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么?”荣昌郡主不解。
“怕小公爷和夫人打架,奴才听着声音不对,猜他们打起来了,刚刚偷偷去看,爷和夫人果真在地上打架,奴才正想着来告诉您,结果您就看到奴才了!”长生道,眉目始终没有抬一下。
“小公爷和夫人的事你不用管,赶紧回去睡觉!”荣昌郡主听了他的话,心下满意。
心想长生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小孩儿,他说的打架一定是小夫妻在干那事呢,于是也不做它想,只将他赶了回去。
长生老老实实应答一声,低垂着脑袋走了。
正屋内,周守慎听着外面的动静,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不过,他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
清晨,明媚的阳光从窗棂照进了屋子。一声“啊……”从正屋里传出来。
见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眼便瞧见了光着身子搂着自己睡得正香的周守慎。这是个大惊吓,见娇喊出来之后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声。
“姑娘!”屋门被打开,春兰探出了个脑袋,只一眼而后迅速将木门重新关上,脸红心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该干活儿的干活儿,不用大惊小怪!”荣昌郡主淡定地给自己养的几盆花浇水,心情极好。
一众小丫鬟得了她的话,立马散开,有多远躲多远,昨儿晚上的动静她们听得太多了,不想大清早再继续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见娇扒开身上的被褥看了自己一眼,昨儿临睡前穿的红裙已然不见了,现在的她比他好不了多少。
周守慎迷瞪着眼睛,反问一句,“夫人你不记得你对我做什么了吗?昨儿我可是吃了大亏!”
“怎么可能?”话虽是这样说的,可见娇到底是心虚了,毕竟昨儿先是她目的不纯的。
“怎么不可能?”周守慎指了指自己脖间的牙齿印给她看,“这牙齿印可不是我自己咬的!”
见娇偷瞄一眼,这一下更没有底气了!
“我对你做什么了?你不要唬我,我虽未经人事,可还是懂的!”见娇目光躲闪,强撑着道,喝醉酒之后的事情她是真的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该做的,不该做的,反正是全做了!”周守慎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昨儿药力上来,他被煎熬得难受,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脱了衣服睡在冰凉凉的地面上,这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控。
“可是……”见娇裹着被褥向四周看了看,她知道要是她和他真的亲亲爱爱了,那一定是有落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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