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听到了见娇在屋子里砸东西的声音。
“该天杀的周守慎,竟然偷了我这么多东西,甚至连我的嫁妆都偷,他读的那些书都喂狗了?”见娇气得脸色通红,两手奋力一甩,搁在案台上的花瓶儿落了地,瞬间粉身碎骨。
“夫人,或许是有误会,小公爷怎么会偷您的首饰呢?”春兰、修竹、赏雨战战兢兢站在一旁。
“怎么不是他?我这首饰盒放在哪里就他一个人知道!”见娇满脸委屈,一抬手又是一整套的琉璃杯摔到了地上,茶水溅了一地,整个屋子一片狼藉。
春兰她们几个从未见过见娇如此发火,一时纷纷不敢说话。
“去给我将夜渚找来,他向来对周守慎忠心耿耿,我就不信他不知道周守慎在哪里!”见娇指着门外气冲冲道。
“是!”
赏雨拔腿就跑,不一时夜渚脚步飞快地赶来,还没到见娇面前,向来温和的见娇生平第一次打了人,一掌扇到了夜渚脸上。
“昨儿我问你,你们爷在哪里,你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袒护他!”
“奴才不敢!”夜渚低声道。
“好一个不敢!”见娇轻嗤一句,“你们爷天天有信回来说他很好,就不肯说他在哪里,只一味的要银子,你以为我当真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你们压根儿没将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
“奴才该死!”夜渚突然当着众人跪了下来,夜渚与走云一样,都是周守慎的贴身小厮,深受周守慎的信任,在园子里的地位也比其他小厮丫鬟们高很多。
他模样儿生得俊,加上是个孤冷的性子,园子里也有不少丫鬟偷偷地喜欢他。现在见他突然跪地,顿时明白他定是有难言之隐,一定是在替周守慎打掩护!
可是,小公爷到底去哪里了?又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惹得见娇如此生气?她们的疑惑也被勾了起来。
“你是该死!”见娇让春兰叫过福园里所有的丫鬟小厮,而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地踹了夜渚一脚,“你们这差事当得好啊,趁着国公爷与郡主娘娘去山里祈福管不到你们,又见我势单力薄,合起伙儿来欺负我!连你们爷去了花魅楼这样的事情都敢瞒着我!”
见娇大怒,夜渚跌坐下去,傻愣愣半晌说不出话来!
福园儿众人倶惊,花魅楼那可是花妓待的地方啊!
“会不会是误会?慎哥儿可向来是最洁身自好的?”周守慎的奶嬷嬷道。
“什么误会!我前段日子就瞧着他不对劲了,总是想着各种办法的问我要银子,后来我不给他,他就偷!我还在他身上还闻到过其他女人的香味!”
“我问你,我不给你们爷银子了,他哪里有银子去花魅楼的,那可是个最烧钱的地方!”见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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