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苏州在这里,扬州在这里,我们可以沿着海岸线,将我们的布匹运出去,这是一条水道。再看京城,沿着官路走,一路往西,出了关去往甘肃,到南疆,这是陆路。不管水运还是陆路,我们都可以将我们的布匹运出去卖。这就是昨儿我们在梅舍商量的事情,既然我媳妇儿要干事业,咱就干得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是不是?”
见娇听他说罢,呆呆地愣坐在周守慎面前,仿若重新认识他般紧紧地盯着他眼眸。
他眸光坚定,似无边苍穹,又似浩瀚星河。
这样子的他,不是那个被萧青踩在脚底下的窝囊废,更不是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只知逗蛐蛐玩小鸟儿的纨绔子弟。
见娇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傻愣愣问道:“你到底是谁?”
周守慎“嗤”一声笑出来,“傻丫头!我是你夫君!”
他坐稳了身子,与见娇膝盖相抵,温柔地将见娇的手牵过来,掰着她的手一个个细数。
“夫人啦,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多着啦!从源头开始,开织布坊、染坊、绣坊。再到开绸布铺子卖布卖刺绣,还可以开裁缝铺子卖新衣。铺子不仅仅可以开在苏州、京城,还可以开在其他地方。我们的东西,可以卖往全国各地!”
周守慎每数一件事儿,便轻柔地掰过见娇的一根手指头。见娇只觉指尖酥酥麻麻,浑身无力,可心中却又激/情澎湃,豪情万丈!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可以做得这么好?”
这愿景实在是太美好了,比她父亲花独鹤的还要好,见娇不敢相信。
“怎么会假!”周守慎目光如炬,紧紧握住见娇的手,将她纤细的手指蜷起来勒成小拳头裹在自己的大拳头里。
窗外是呼啸而过的冷风,可他手心滚烫,湿漉漉的全是汗珠子!
他眼中有火,有朝阳!
“夫人,这不仅仅是挣钱的小事儿,做了你就会明白!”周守慎的话铿锵有力,落地生根。
见娇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两人,又定定地看周守慎一眼,她稍稍放下心来,她避开周守慎灼热的目光,又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视线落在與图上,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不知道周守慎到底会多少东西?也不知道他在筹谋着什么?只是有一件事儿她敢肯定,那就是周守慎绝不是个窝囊废!
他目光远着啦!
见娇按下心头的千万个疑惑,嘴角微微动了动,将與图收起重新套好,利索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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