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是何等高傲的人,竟然会对一个年轻后生如此谦卑?
见娇慢慢地琢磨出不对劲来!这两人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商客!
“先生定了这么多布,想是走南闯北惯了的,先生往常都是订的哪里的布?又是卖往哪里去的呢?”见娇微微笑了笑,淡定地问道。
敦亲王眉眼微抬,不愧是花独鹤的女儿,有几分眼力劲儿!
梅老心头发麻,额尖儿出了几滴汗珠子。
梅夫人狐疑地看他一眼,“这天也不热,怎地就出汗了,快把衣领解开些,小心待会儿出去吹了冷风受凉!”
“知道了!”梅老禁不住她的碎碎念,老老实实松了松衣领,眼睛却从没离开过面前的静安王一眼。
“江浙布商云集,仅江宁一局织机便有两三万台,民众更多以丝织为生,江宁的云锦在各地都受追捧!”
静安王轻抿一口桂花酒,目光定定地看向见娇。
“江宁局面算是打开了,只是可惜了苏州织造局,还有苏布,苏绣!若是做得好......怕是我们能挣更多……”
见娇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论苏州织造局,她的心头忽然一酸,再看向与她大不了几岁的静安王,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力量。
“日出万匹,衣被天下!”见娇默默道。
“会有的!”静安王目光笃定。
第42章 御/夫术(1)
夜幕降临, 天空中纷纷扬扬, 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儿。
福园儿内, 大红灯笼迎风高悬, 映在白皑皑的雪面上, 画出一圈又一圈朦胧的红光。
里屋。
“坐稳了!”见娇手持戒尺, 盘腿坐于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周守慎。
周守慎欲哭无泪!
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竟然找了一堆的鹅暖石, 罚他只穿了贴身寝衣盘腿坐在上面。
衣料单薄, 鹅暖石坚硬, 软乎乎的屁股坐在上面,其滋味儿酸爽无比!
“夫人……”周守慎哭丧着脸,颤巍巍伸出手想去够见娇, “你夫君我身子骨不好, 腿脚又不灵便,这罚伤了可怎么好!”
见娇嘴角微抬, 连耳廓都止不住抽了两下, 目光睥睨他而过,心道:谁叫你不老实, 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御夫术!
见娇优哉游哉地欣赏着自己新染的红指甲, 灯光下十指纤纤, 红指甲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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