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不长眼!”南秀秀一脸无辜。
“是了,是我不小心了!”见娇微微一笑,坦然地看向南秀秀。
“假模假样!”南秀秀狠狠地瞪见娇一眼,鼻腔哼哼道:“做生意的女人,能有几个好东西!”
见娇抿嘴一笑,“秀秀姑娘秀外慧中,是好东西,我们知道!”
“我不是个东西!”南秀秀突口而出。
梅夫人与苏阮阮捂嘴偷笑,南苑苑面上一阵白一阵红,脸上尴尬无比,忙去拉南秀秀的胳膊。
南秀秀立马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弯腰抓过地上的泥巴就往见娇身上扔,“你竟然敢戏弄我,我打死你个刁钻货!”
“秀秀姑娘,你不能这样子胡搅蛮缠,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怎么又怪到见娇头上来了!”
梅夫人是个直性子,立马挡到见娇面前。南秀秀见一次不中,又抓过一把泥土,胡乱扔向见娇,苏阮阮避让不及,被无辜中了一身的泥。
“够了!”南苑苑气到脸色发白,一把拽过南秀秀,“丢人现眼!仔细我回去告诉母亲,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的胳膊肘是往哪里拐的啊!”南秀秀被南苑苑拽住了手,气得直大吼大叫。
“住口!”南苑苑瞥南秀秀一眼,又忙对见娇赔礼道歉。
“夫人,苏州织造局的东西我见过,不一定有您身上的这个好,说不定哪天夫人家的料子成了贡品,我们想求还求不到了!今儿多谢夫人美意,我妹妹不懂事,我这就带她回去!”
南苑苑说罢,直接拽着南秀秀就走。
“我不走!”南秀秀挣扎着想要去推开南苑苑。
“你丢不丢人啊!”南秀秀一掌扇到她脸上,二人扭打着走远了。
苏州织造局?见娇微微愣神,这可是花独鹤心中的痛啊!
内务府郎官熊士郎因为想独霸花家染坊,花独鹤心中不服,一气之下关了染坊,并放出话来要是他敢强取豪夺,他就带着祖传的染料方子自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花家是苏州首富,花独鹤在苏州布商中声望极高,熊士郎怕惹出事情来明面上是放了花独鹤,可是背地里的小动作却从没有断过,处处打压。
将自家料子做成贡品,掌管苏州织造局好好干一番事业,一直是花独鹤的愿望。大好愿景落空,变成了花独鹤心中的痛!
见娇从消颓中回神,爽朗大笑,愧疚地对梅夫人和苏阮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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