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仅仅如此,自从搬到了福园儿,花夫人看咱们小公爷好性子,好吃的先抢着吃,好喝的抢着先喝。就连那洗澡水,洗脚水,都是她先用!”
见娇叹了口气,真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出现了这样的奴才。她立马警醒,目光死死地盯着李阳春。
“还有......她还将小公爷赶到了书房去睡!两个人一直分居,从没有同房!这事儿我们都知晓!小公爷不肯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整天穿得花枝招展,四处招摇,不就是欺负慎哥儿身子不行么?摆明了不将慎哥儿放在眼底!”李阳春幸灾乐祸道。
“住嘴!”荣昌郡主目光冷冽,“诚哥儿身子棒,院里伺候的小丫头已经有了身子,若是他长子先出来,看以后哪家大户人家的姑娘能愿意嫁进来!”
“这……”李阳春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她儿子周守诚与他父亲一个样子,她心底就恨。
“忠言逆耳,找人来给这丫头验身,若是处子我就没撒谎。若是非处子,往后她有孕了,您可要记着滴血认亲,别被骗了!”李阳春梗着脖子又道。
见娇坐直了身子,她真没想到李阳春会这么恶心她!
周流云也被荣昌郡主瞧得讪讪地,目光躲闪,游离不定,再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所以流云你也是很早就知道,你哥哥嫂嫂还没有圆房,是不是?”荣昌郡主道。
“我……”周流云面色惨白,“我就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撕了花见娇的皮!”
周流云哆哆嗦嗦。
“谁给你的胆子!”荣昌郡主一手甩过桌上的茶盏掷到周流云面前,周流云月牙白的袄子上立马茶渍斑斑。
周流云闻声立马跪地。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母亲……”周流云从未受过这么大的斥责,连滚带爬地扑向荣昌郡主,“母亲,我错了!我不过是想嫁给大哥哥!”
“你不配!”荣昌郡主厌恶地一脚甩开她。
周流云闻言,不敢置信地瘫坐到地上,瞪大了眼睛,两眼无光地看着她。
“你自私自利,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没有亲情,不顾你大哥哥的名声,也不顾你大哥哥的幸福,还口口声声说要嫁他。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荣昌郡主连声骂道。
爱之深,恨之切!
见娇知道,周流云是彻底冷了荣昌郡主的心了!
“还有你!”荣昌郡主手指伙房嬷嬷,“狗奴才!前年你孙子染了风寒险些没命,我请太医帮你瞧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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