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榻上,同样反问道:“那我也问你,是我重要,还是国公府重要?”
“你重要!”见娇想也不想,干脆利落地回答。
她心里其实是有自己盘算的,这个问题看起来是无理取闹,可细细分析他的回答,她心底便有底了!
她笃定周守慎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那分家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一棵濒死的大树,若是不断枝自救,必定会油尽灯枯!可若先去了不中用的旁枝末节,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待重新恢复了生机,哪里还愁不能枝繁叶茂!”
见娇沉吟片刻,将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要不试试分府不分家?”
“什么意思?”周守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我们另置宅子,我和你带着我的嫁妆出去另住,一来是做了让步,二来我们也得个自由!”见娇试探性地看向他。
她想好了,她一个新妇今儿得罪了那么多人,如果继续在这后院住下去,那想要给她下套儿使绊子的人还不知会有多少呢!
她自幼在花府长大,从没有这样子勾心斗角过,若是真论起心计来,她肯定比不过她们这些久居后宅之人。
同时她也不想将自己困在这算计里,她要抽出精力来好好经营花独鹤给她的铺子,那是安生立命之本!
见娇想,还是自己兜儿里有银子,伙房有余粮,仓库有宝贝,这样的日子过起来底气才足啊!
夕阳光从院外照进来,映照到她身上,周守慎看着面前眸光跳跃的小女人,嘴角荡起一抹微笑。
他的夫人在想着怎么与他一起,好好儿地将日子红红火火过起来呢!
葱郁树木上蛰伏的鸣蝉渐渐没了声音,太阳朝起夕落。国公府门庭稀冷,整个宅院儿仿若哑巴般,淹没在京城无处不在的喧嚣之中,沉默着立在街市巷尾。
荣喜堂内。
周怀谨与荣昌郡主端坐在正堂梨木椅上。
下手位置,二房李阳春掩面而泣,不时传出来幽幽地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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