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郡主发了火后,情绪逐渐平缓,“好了好了,今儿的事情本也不怪你,都是二房挑起来的,你先起来说话!”
“可我不愿凑合!”
见娇不愿意受委屈,她想既然她不肯松口和离,那她就必须为自己争取该有的地位了!
“那你还想怎么办?”
荣昌郡主心中暗暗来火,心道她的台阶都给得这么明显了,她还不赶紧屁滚尿流地顺着台阶下,她这是作什么呢?
“既然母亲不同意我请离,说明母亲也是认了我这个儿媳。那么我们便是一家子,一家人不要再说两家话!”
见娇站起身,慢悠悠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与周流云。
周流云心底恨得牙痒痒地,眼底几乎可以喷出火来。见娇瞥一眼,装作视而不见。
“那是自然……”荣昌郡主道。
“还有,我是商户女!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国公府之所以纳我进门,不就是看中了我的嫁妆吗?母亲出身高贵,妹妹知书达礼,又嫖又立牌坊肯定不是你们该做的事情!”
“你……你……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讽刺人!”周流云气急败坏嚷嚷道。
荣昌郡主面上也是一阵白一阵红,心底刚刚平息下去的怒气又一次涌了上来,眼瞅着就要发作,却听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
赵太医言笑晏晏地从屋内走了出来,周流云上去就要接过他手里的药方子,却被他只手一抬躲了开来。
“以往小公爷未娶妻,这药方子给姑娘也可以,可现如今小公爷得娶意中人,自有夫人帮着照料,这种事儿往后就不劳烦姑娘了!”
赵太医客气地拒绝了周流云,转身将药方递给了见娇。
“夫人,这是小公爷的药方子,他的腰部受不得寒凉,需要日日用热毛巾敷,他脾气燥不听话,以后还得夫人您多劝导,最好您亲自帮他!”
“我大哥哥什么时候又腰不好了?”周流云插嘴道。
“姑娘!”赵太医不满地蹙了蹙眉,看向周流云道:“听老朽一句劝,姑娘与小公爷是表兄妹,小公爷已经成亲,姑娘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到底男女有别,还是不要太近乎了好!”
“赵太医说得是,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儿,又常在宫内行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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