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道,真是小看周守慎了!
“父亲母亲仁厚,被你们二房讹诈了这么久,连累得我们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以前我不与你们计较是因为我是一个人,可如今我有夫人了,我不得不为我夫人着想!娇娇好性子,可你们也不能欺负她!”
周守慎阴沉着脸,目光冷冽,周身散发着浓浓的寒意,与见娇平日里见到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好啊!要分家可以!”李阳春目光从见娇身上扫过,“要分家那就分得公平一点,房屋田地按各房人口分,置于库房里的所有东西,三房对等分!”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周守慎破口大骂,一抬手将小床边花架子上的白瓷花瓶一甩而下,白花花的瓷片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房屋田地按人口分我没有意见,可是库房里的东西要对等分,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您别忘了您可是长辈!”
所有人都吓愣住了,独见娇有些喜出望外的瞧着周守慎。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个不中用的纨绔子弟,没想到这个绣花枕头竟然也有男子汉烈性的时候!
这倒是有点对了她的胃口,有种刮目相之感了!
“之前库房里存放的值钱物件儿早就被人偷出去典当了,甚至我母亲的嫁妆都被讹得所剩无几,我问你们库房的东西哪里去了?我母亲的嫁妆哪里去了?”
李阳春目光躲闪,说话的底气明显地降了下来,只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证据呢?”
“哼!”周守慎冷笑道:“你们一个个都仗着我父亲唯唯诺诺,是个不中用喜欢息事宁人的烂好人,母亲又极爱打肿脸充胖子,就三天两头来要东西!到最后打秋风都成了明要!”
“慎哥儿!”荣昌郡主见他当着见娇的面说这些,面子上有些抹不开,连忙制止他道。
“母亲!”周守慎推开她,挣扎着起身。
“现如今你们一个个的,都眼馋着娇娇那八十箱嫁妆,不要以为我一个病秧子什么都不知道!”
周守慎横眉怒目,“从大婚前一日娇娇的嫁妆进来你们就说我们叠翠轩地方小不好放,怂恿着放库房,可是到库房呢?天天与那偷腥的猫一样,在库房外转来转去!吃相难看,还要不要脸了!”
见娇略略一惊,她真没想到会这样!再看看两房的小辈们,哪怕是刚刚收了她的大礼,竟没有一个出来帮他说话的。她心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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