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为难了一下,心想着人后偷偷还给她,于是最终还是接了下来。
“那位是三老太太薛听琴。”荣昌郡主见李阳春又给了一个红包,凑成了一对儿,脸色终于柔和了一点,指着另一个看上去较清瘦的,一身素白色压花锦缎长裙的妇人道。
见娇端了茶水过去,这薛听琴看上去还算慈善,见娇还没叫她,她已经笑意盈盈地连塞了两个红包到她手里,嘴里还不住地赞赏道:“好标志的姑娘,难怪慎哥儿今儿这么高兴,真好!”
见娇被她夸得不好意思,恭谨地坐回原位,目光从春兰脸上扫过,春兰心有灵犀的端了礼盒过来。周守慎是兄长,在国公府里众小辈中属他最大,敬完长辈们的茶后,见娇知晓接下来便是她打赏的时候了。
第一个来敬茶的是周怀慎的妹妹周流云,周流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火气,一句话也不说直接端了茶水就往见她手里塞。
“嘶……”见娇被溅出来的茶水烫到了手背,不由得轻轻倒吸了一口凉气。
“矫情!”周流云不以为意,连眼皮子都不愿抬一下。
“流云!”周守慎不满地瞅她一眼,立马拉过见娇的手腕,对着被烫红之处细细吹气。
“你吼我?”周流云来了火气委屈巴巴地看向周守慎,“一个绸布商的女儿,有什么好值得稀罕的!你问她,她懂诗词歌赋吗?你弹琴她听得懂吗?你作诗出个上联,她能对得出下联吗?”
见娇怔了怔,总觉着有点不对味儿来!
“她懂不懂诗词歌赋,懂不懂高山流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她,这就可以了!”
见娇默默地看了看周守慎,他说得很严肃,没有一丝吊儿郎当样,见娇从他身上甚至找不出一丝丝浮躁。
他是认真的。
“琴我着实弹得不多,手指头短有些笨拙,但是打算盘却是极快的。同时确实我看账本的时间要比研究诗词多了很多,但‘居愿接膝坐,行愿携手趋’我还是懂得,我也希望我与守慎是这样的恩爱夫妻!”
见娇不卑不亢道,说罢牵过她的手,从手腕上抹下了一只金手镯给她戴上。
“我才不稀罕你的镯子!”周流云气鼓鼓地瞪她一眼,直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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