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
与他相处一两日,见娇也稍稍了解了他的脾气,爽朗的点点头,直视他眼睛,与他并排在床沿上坐下,本着十二分的诚意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行的,若是待会儿长辈们问起来,我便告诉他们,你……威武得很!”
周守慎翻了翻白眼,瞧着她两眼瞪得大大的,明明心中抑郁得要死,却轻飘飘地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欺身靠近只剩下微毫的距离。
见娇立马提气,只觉呼吸困难,眼睛却是一眨都不眨,死死地盯着他,颤声道:“你……你不可无礼!”
周守慎见她紧张,又生了点逗弄她的心思来,故意顺着她因还未来得及系扣故而有些微敞的领口往下窥探。
见娇心道不好,这人是在与她玩声东击西呢,她本以为……本以为他会来亲她的,却不曾想他竟然想要上下其手!她瞬间谨醒抬手护着胸口,大骂一句:“臭流/氓!”
周守慎瞧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着实娇柔可人,更故意抬手来勾她身前的衣带,只轻轻一拉,衣带滑落。
见娇何曾受人如此轻薄过,又羞又怒,正要发怒,却见他松了手与她隔开一尺距离,指着她裙襦。
“夫人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都道我不行了,我这时候怎么能强行与你行周公之礼?刚刚我只不过是看到你裙襦上爬了个小虫子而已,想要帮你抖开的,你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小虫子?”见娇吓得立马跳起来,她向来害怕蚊虫,此刻听他这样一说,连忙起身四处查看,又带了点嗔怪道:“看到虫子你还不帮我拿走它!”
周守慎立马露出一副可怜兮兮模样,伸手勾勾她裙摆,“还不是怕夫人怪我轻浮嘛!在夫人面前我是诚惶诚恐的呀!”
见娇听他如此说,心下哭笑不得,轻浮的事他做得还少嘛,从一大清早醒来,不是搂着她就是压着她,又捏了下巴碰了额头,刚刚还解了她的衣带,这便宜难道占得还不够多?
现在这样倒打一耙,她反倒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这厢见娇有苦难言,那厢周守慎却暗爽到了极点,见她不再言语,小坏心思又上来了,直挺挺倒向床榻,装出悲伤状。
“夫人啦,我知道你心思啊,你不就想着我离你远远的,最好分房而睡,井水不犯河水嘛,这样子你也好保留着处子之身,等我一命呜呼了,你就好再嫁人嘛!虽说顶着个再嫁的名义,可到了你与那人的洞房夜,那人还是会知晓你还未破瓜,还是会视你为珍宝的,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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