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干嘛打我,我不过就是梦见自己吃了块龙须酥而已……”周守慎强忍着憋住心底的笑意,装出一副吃醉了酒,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儿的无辜表情。
见娇傻了,被他说得自己也糊涂了,周守慎这厮到底是清醒的还是醉酒的呀?再瞧他上下眼皮子打架的模样又不像是装的,心道天下哪有人装醉能装得这么逼真的?这么想着,又不忍心再去与他计较了,等再看他时,却见他已经呼啦呼啦的坐在轮椅上睡着了!
“你倒是好睡眠!”见娇踢了踢他的脚,见他无反应,知是夜深了,也不忍心再去叫.春兰和修竹,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从轮椅上挪动身子扔到了床上。
这一切忙完,直累得她气喘吁吁,可还没反应过来,一条粗壮的大胳膊又从身侧绕了过来,挽过她脖子,毫不犹豫地将她按住了!
脸颊相蹭而过,细腻而绵滑,见娇被吓得半趴在他枕边一动也不敢动,伴着他胸口的一起一浮,她听见了自己与他一起跳跃得飞快的心跳声。
她于惊慌中吓得立马起身,只手紧捂着胸口,一遍又一遍的大.喘.息,心底对他的怨念又加重了几分。
这个夫婿,除了相貌好看一点,其他哪里还中用啊?霸道无礼地定亲,不怀好意地调戏,洞房夜酩酊大醉,一桩桩一条条没有一件是像个正经人做的事情。
“酒鬼,醉鬼,病秧子!明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还不知道节.欲保养着,都是自己作的!”她闷闷地嘀咕两句,再听他鼾声如雷对她的怨气丝毫无感,恨得将手中的帕子往他脸上一甩,低骂一句:“草包!”
她折腾了一天,早已经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浑身像散了架般疼痛着,她默默地褪去身上的首饰,独自坐到梳妆台前就着红烛光一点点卸妆。
床榻上,周守慎半眯着眼,静静地打量着她纤细而单薄的背影,一身红衣,黑发柔和地披散下来及至腰间,腰身很细,一只手抱起足足有余,朦胧的烛光下,她的整个人如同沐浴在阳光下的花骨朵儿,娇小而美好。
他只觉整个身子都热了,火烧火燎的,他紧紧地咬了咬嘴皮子,往床内挪了挪身子,将大半个床铺空出来,而后转身背对着她,这才眯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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