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嘴角勾起弧度,低声哼起来,“花姑娘上轿头一回啊……莫害羞呀莫害羞……”
见娇无语了,她规规矩矩生活了十五年,从没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她觉着自从被他缠上后,她的整个人生观都要被颠覆了!她心底恨得真想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将他的厚颜无耻钉到墙上去。
“你声音小点!”听他哼得声音更大了,她实在忍不住提醒他道。
“夫人莫害羞,这敲锣打鼓的声音这么大,大家凑热闹还来不及呢,谁会注意到咱们俩?”周守慎突然掀了下她的红盖头,将头探到红盖头下对她说道。
“不得无礼!”她被他的轻浮举动吓了一跳,立马伸手阻止他。
周守慎见自己被拒,沮丧地耷拉下脸:“夫人啦,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大婚,我何苦要为难了自己啊!”
见娇不想与他废话,搬出老祖宗的规矩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周守慎不以为意梗着脖子反驳,“我眼底有规矩,也有方圆,但是我眼底更有你!”
见娇顿了顿,心底悲叹,果真人至贱则无敌啊!
罢了!罢了!她说不过他!
她将手里的红绸松了松,看到脚底的花轿,在夏嬷嬷和田嬷嬷的搀扶下上了车,还未完全坐定,身边却一沉,原来因着他腿脚不便,他干脆也坐到花轿里来了。
膝盖紧碰膝盖,她躲闪,他挪动靠近,花轿本就不算宽敞,轿夫起轿的时候略略颠簸了两下,见娇随着颠簸晃了晃身子,却被他一只胳膊极快地拢了过去,男人身上不同的阳刚气息传来,她只觉着自己的脸很快烧了起来。
“你坐稳!”见娇很不习惯与人这么亲昵,一抬手拍到他膝盖上,而后挪了挪身子坐到他对面。
“哎呦,好疼啊,夫人你真下得去狠手,你这一掌将为夫打伤了可怎么办?”脱离了其他人视线暂且得了点自由的周守慎又露出了一贯的死不要脸作风。
见娇听他这样说道,心中无语至极,她的一巴掌能有多重呀?再说她压根儿没怎么使劲好吧?她不想搭理他了,直接抬脚踢了过去。
“夫人你谋杀亲夫!”周守慎灵巧地躲开,见她打他,不怒反笑,“不管夫人你怎么打杀我,我也舍不得就这样死去,更舍不得长夜漫漫让你独守空房!”
周守慎的情话张嘴便来,见娇却听得是面红耳赤,“你个登徒浪子,我……我不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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