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间堂屋的后头,也被合理隔出来的那个小房间,那里却是通往二楼粮仓的楼梯所在,同样也是盛放平时吃的米粮的小仓库所在。
这道门,除了秋收跟每日做饭的时候会被打开,平日里那大锁的钥匙,可是牢牢的掌控在当家老太太马芳兰的手中的。
至于家里大伯所出的堂姐、堂哥们按照小粟米的记忆,他们分别是住在了,她刚才来时厢房的隔壁两间。
十二岁的大堂姐粟大妹粟月,带着十岁的二堂姐粟二妹粟云,住厢房第二间;
八岁的大堂哥粟大毛粟光宗 ,带着五岁的二堂哥粟二毛粟光耀,住厢房的第一间;
至于自己这个粟三妹哦不!在便宜渣爹领着青梅进门后,青梅的拖油瓶边顺理成章的改名为粟香。
七岁的继姐霸占了粟三妹的位置,小粟米只能顺延成为了粟四妹,带着弟弟粟光林也就是粟三毛,同霸道惹人厌,自认为是城里人的继姐,一起住在了第三间,也就是靠近前头篱笆墙的那间屋子。
只可怜,本来就贫困的家庭,在这个样样东西都是公家的,一根草都是社会主义的草的时代,想要置办些家具都是奢望。
像他们粟家这样,偏刹都还能铺上木地板的,那还是多亏了他们这里是大山里,缺啥都不会缺木头。
这院子里的屋子,之所以连房间的地板都是锯了的木板子铺成的,也全靠建国前的前人栽树。
如若不然,眼下这个啥都是公家的,砍树还得打申请要批条的情况下,又有几户人家能铺得上木地板
君不见,从合作社开始,新盖房子的那几户,除了正房还能铺得起木地板,偏刹厢房那都是泥巴地吗
而姐弟二人作为牺牲者,睡在厢房中,这因为年月久远而显得黑乎乎的木地板上,而房间里那唯一的床,却被自认为是‘城里人’的粟香霸占。
可怜的粟米只能带着弟弟三毛,夜夜望床心叹,只能睡在窗户前的破烂木板上。
所幸眼下是大夏天,也不算冷,早晚虽凉,姐弟二人却也坚强的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不然就凭着一张破草席子,不要等到冬天了,身在气温不高的湘西深山中,可不得把两孩子给冻死
就是这样,渣爹对此也权当看不见。
你想想,亲爹都是如此了,家里其他人,如爷奶叔伯们,又怎么可能会在意
在这个年代,他们自己的孩子都还顾不过来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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