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这种事的,只是所知不多,仅有个大致了解罢了,毕竟还是个少年。这会儿母亲猛然提起,他平日里脸皮再厚也不起作用了。
沈家大娘见儿子明白了自己话里的意思,索性将脸面拉下来,板着面孔道:“我方才的话你可记住了,明儿妮子哪儿不舒服,我饶不了你!”说完她扔下儿子,独自回堂屋继续招呼客人去了。
二虎在原地杵了一会儿,想到今晚会经历什么,又想到妮子那张娇柔的脸,一阵冲动猛的窜起来,某个部位竟然有了反应……
二虎一个大嘴巴子扇在自己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过后,他稍稍冷静下来,然后认真地审视了一番自己的体型,又在脑海里将妮子瘦弱的身影做了一个对比,然后心里打过一个寒战,不禁担忧:他这一压下去,就妮子那个小身板儿,得直接压吐血吧……
怀着深深的忧虑,二虎心情格外沉重的走到扎着红绸的房门口,犹豫片刻,轻轻推开了门。
坐在床沿的妮子登时紧绷起身子来,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死死揪着衣袖。二虎见到妮子,呵呵憨笑了两声,道:“妮子,我来了……对了你饿不饿?我看之前你都没吃什么东西,要不要我给你端点儿吃的来?”
盖头下的妮子红着脸微微摇头,柔柔说了声:“不饿。”
“那,那你渴不渴?”二虎局促地杵在门口,两只大手紧张得无处可放,最终终于反应过来,将桌上的茶微微晃着端给妮子:“来妮子,你快喝口茶解解渴。”
妮子原想说不渴的,盖头底下瞥见二虎双脚走近,又听闻他言语似乎颇为担心自己渴着了,于是心里一暖,抿嘴一笑,伸出手去接过茶来在盖头底下轻轻噙了一口,之后又将茶盏递了回去,二虎连忙接着。
将茶盏放回去后,二虎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妮子会不会吐血的问题,神情不免有些恍惚,便略过一旁的喜秤直接用手掀开了盖头,妮子娇艳羞涩的模样总算让他清醒了一下。
妮子今天描了眉、涂了唇,因皮肤本就白嫩,因此没用多少脂粉,她耳朵上坠着沈家大娘给的一对儿红宝石珠子,头上簪的是娘家母亲给的一对金簪,这两样首饰,已是两位母亲能拿出最好的东西了。但配在妮子头上好看,再贵也值了。
“妮子……你真好看!”二虎一向在妮子跟前不拘小节,眼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
妮子心里一甜,抿嘴颔首笑了笑,低声道:“你喜欢就行。”
二虎心里担心着,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妮子还以为他是太紧张的缘故,不由笑起来,见他迟迟不动身,便自己到妆台前将脸上的妆洗净,又拆下头上的朱钗,将头发梳理一番。等做完这些事,妮子回头才发现二虎竟然已经睡着了。妮子只以为他是喝多了的缘故,也没怎么多想,又端来一些热水把脸和脚给二虎洗了。
可妮子不知道的是,这会儿二虎的心砰砰直跳,唯恐妮子发现异常看出他是装睡。但妮子这样贴心帮他洗漱,他心里又暖暖的,不由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让她吃半点苦!
妮子替二虎盖好被子,自己也在他身边躺下,抱着他胳膊睡觉,本来都快睡着了,谁知身边的人突然伸手将自己轻轻推开。妮子瞬间清新过来,感觉浑身都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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