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道:“说清楚?现在满县的人都在背后说阿汝的闲话,怎么说清楚?既有今日,当初这事才起头的时候怎么不说清楚?阿汝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家,平白受到这样的诋毁,这件事搁谁家里也是忍不下这口气的。”
顾元贞也明白这几日着实委屈了阿汝,外头的流言甚嚣尘上,和自己没有及时澄清有很大的关系,一时也无话可说,堂屋里气氛僵着,周氏看着不像样,连忙让老太太把东西拿出来,请王婆来把那尾巴上的邪咒解了,孰料顾老太太并没将狐狸尾巴带过来。
见这时候老太太还不依不饶的,周氏险些气得晕过去:“老太太,都这会儿了,您还要胡闹吗?”
顾老太太冷哼一声:“王婆说阿汝不是妖,我不信,除非你们请来道长,否则那狐狸尾巴谁也别想动手脚。”
此话一出,莫说苗氏和王婆了,便是顾元贞和周氏也气得不轻。在苗氏跟前,顾元贞不得不表态,于是索性直接让张氏带人去搜,但老太太不慌不忙道:“也不必去白费力气了,东西我早收好了,除了我谁也别想知道在哪儿。”
周氏眼见着拿老太太一点法子没有,竟低声下气求道:“老太太,阿汝若真是妖,这几日为什么不跑?砚眀这会儿正在乡试,过得几日他回来了,若是知道阿汝受了这样的委屈,该怎么寒心?”
不提顾砚眀到还好,一提起顾砚眀,老太太越发激动起来:“砚眀有什么好寒心的,他将来是要为官做宰的人,什么好媳妇找不到?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阿汝听见苗氏来了,在元妈妈和小初的服侍下穿衣过来正堂拜见,谁知还没走到堂屋门口,就听见顾老太太这句话,一时愣在那里。紧接着她又听见苗氏说“老太太的意思,难道是要取消婚约?”话音未落,顾元贞连忙解释:“婚约是断不可能取消的,先不说我与阮大哥的交情,就是砚眀也不可能同意的,他与阿汝相处了这些日子,也有些感情在那里。弟妹别担心,阿汝既然定了是咱们顾家的人,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苗氏显然是被老太太气糊涂了,只赌气说道:“可老太太不是担心咱们阿汝耽误大少爷的前程吗?依我看,倒不如带阿汝回去,另替她择一个佳婿。”
“那正好!咱们砚眀也不敢娶这样不干不净的人,再说当初对这门婚事,砚眀的心意我是知道的,他是千般不愿,看在长辈的面上才勉强同意,这些日子我也没见他对阿汝有多喜欢,不过是哥哥对妹妹的情分罢了。倒不如趁此机会把这婚约解了,让他自个儿挑喜欢的去。”
一番话说下来,堂屋里已然吵作一团,王婆作为外人不便久留,只得退出来,没想到却看见阿汝愣愣的站在门外头,也不知站了多久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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