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他们之间的一句玩笑话,将军的未婚妻怎么可能来战场呢。
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走在一旁关婉婉做贼心虚地拢了拢衣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转身溜进了白洲的帐子里。
嘉祎五年九月,北狄大举来犯。白洲领兵御敌接连化解敌军的攻势。然而北狄人就像能提前知晓他们的行动一样,每每在败退之后还能反咬一口,短暂休整之后继续卷土重来。
白洲站在营帐里望着面前北寒的地图,如今的情况前一世也出现过,当时的他们几乎可以肯定军营之中出现了内鬼,只是直到击退了北狄之后也没能将那人揪出来,相反陈子信却利用这一点,将叛国投敌的罪名加之在了白洲身上。
这如今究竟是何人所为,白洲心中了然。还在皇城的时候,他便调查到了一些消息,曾有人看见陈子信秘密约见了几个外邦人。他沿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果不其然,那几个人正是来自北狄的。只不过他们行事谨慎,并没有留下可以直接给陈子信定罪的证据。这擒敌将就一击制胜,重在时机。白洲不急,因为他知道,陈子信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关婉婉安安静静站在了白洲旁边,有关全部的计划他是有说给她听的,关婉婉知道,白洲在布局。
自那日之后,白洲便开始将一些真假掺杂的消息传递给陈子信,在对方逐渐放下了警惕之后,他所得到的的全部是假的军情。
北狄再度来犯遭到白洲重创,他们这才意识到陈子信提供的情报有问题。
军帐之中,陈子信怒砸茶杯,将北狄传来施压的信件揉做一团一同扔在了地上,“可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旁边的侍卫抖了一下,他是陈子信的心腹,从很久以前就跟着陈子信行动了,“会不会是他们已经怀疑到我们了?”
陈子信摩挲了一下手指,“不可能,先前的军情明明没问题,若是怀疑咱们早就得不到消息了。”
侍卫哑然。
盛怒之下,陈子信急促地呼吸,他咬牙切齿道:“一定是白洲!从以前就是这样,人人都赏识他最会带兵。可笑至极。”
他深吸了一口气,“先前交代你的那件事,现在就去准备!”
侍卫一愣,“现在就要做吗?会不会太早了些?”
陈子信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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