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榻上的枕头就朝着历文泽扔了过去!
历文泽到底是在战场上厮杀不下千百回的,那反应能力可不一般,下意识的一个闪身就闪到了一边。
接着就是一声闷哼,那枕头不偏不倚的兜头砸在了陶桃的肩膀上。瞧着刘氏平日里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可就冲着这手劲儿,再活个几年一点没问题。
瞧着陶桃一个踉跄,历文泽有些心虚,急忙伸手去搀扶。那边老太太看着更生气了,声音更响亮了一些,惹得院中洒扫的几个下人直往屋子里瞄。
“不孝子,不孝子!”
历文泽急忙作揖赔罪,顺便给自己辩解:“儿子真是冤枉,那乔家姑娘只是没有了双亲怪可怜的,有些依赖我,不过都是当我为长辈一样,岂是旁人说的那般污浊?”
“这丫头可还没出孝期!”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儿子,刘氏显然不会被轻易说服:“真的被人知道了,人家只会说你堂堂威武将军趁人之危,欺负人家是个孤女强硬的占了去,传到宫里今上会如何作想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我……”他当然没有想过,因为在他的心中只要和乔思秋之间没捅破那窗户纸,就能一直当缩头乌龟回避下去,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种依赖与被依赖的关系也不错,并不需要挑明一切来确立关系。
“母亲怎么能相信下人这些话,他们整日就是会以讹传讹,这乔姑娘也并未与将军说些什么过分的话。且将军压根没有这个心思,回来这两日不是在媳妇儿这就是在翟姨娘那儿,也不看乔姑娘是个什么年纪,将军只当她是故人之女,可怜她呢!”陶桃适时的接过话。
这话历文泽听着有点不得劲,但是到底对方是在维护他,所以只能不停的点头,嘴中称是。
“哼!”刘氏轻哼了一声,好歹脸色没有刚刚那么难看了,但是仍旧没有松口:“不管如何,今日这丫头必须给我送出去!”说完指了指历文泽:“到底还是你媳妇儿想的周到,提前与自家兄嫂打好了招呼。这丫头瞧着就不是安分守己的,可不能让她和咱们哲哥儿见面,以免再出什么流言!”
“今天?!”历文泽迟疑:“这……这会不会太突然了,思秋心思敏感,我怕她会多想。”
“你怕她多想?!”老太太的脸瞬间又成了猪肝色:“我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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