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把已经昏迷的李凌天救上来,也把林暮寒拉上去。
林暮寒被冻的全身麻痛,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她看救李凌天的人居然是永和商行的掌柜,惊异的半响没有说出话。
李凌天本来不善水性,入水这么小会已经晕厥,他脸色偏青,嘴唇已经冻得发紫,醒后第一句话就是紧张问,“暮寒呢?”
顾江指指身后的林暮寒,李凌天迅速起身,爬到她身边,慌张又担心,“你没事吧,湖中的水那么寒?”
“快点划上岸!”李凌天命令顾江道。
林暮寒苦笑,冻的哆哆嗦嗦,声音发颤说,“原、原来……你就是永和商行……东家!原来我一直被你耍的团团转!从开始 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你就在耍我取乐!然后一点一点到现在肆无忌惮的玩弄我,摧残我!”
“暮寒,我当时……”李凌天眉头轻蹙,“我可能做的有些过分!”
船靠岸以后,李凌天把林暮寒飞速抱进马车,把她已经结冰的衣服扯落,用车里的毯子把林暮寒裹住后才自己把衣服脱掉,披上另一条毯子。
林暮寒靠着马车,闭眼仰头,长舒一口气,“李凌天,我不再反抗你,不再想杀你,你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我认了。”
一直以来,她以为可以杀了他,她所有的隐忍,忍辱活到现在都是在寻找杀死他的机会,现在她才发现,他从一开始就把自己控制在掌心,就像是被猫捕捉的老鼠,松开一时只不过是想玩弄一番,然后再次抓住,最终玩尽兴后杀掉。
林暮寒杀李凌天的心念彻底封印,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倒了,她在这个世界只有看不到头的绝望和黑暗漫长的夜。她不想喝水,不想吃饭更不想喝药,她想死。她曾想,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自杀,就算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也要好好活着,命不仅仅是自己的,更是爸爸给的,她绝对不能死。可现在,她真的好想死。
“爸爸,如果活着如长夜般漆黑无光,我还要坚持吗?”
直到尤刻禹他们来看她,她才意识到,她还不能死,因为《元正新约》要继续。
她在床上躺了七天,又重振精神去上朝。百姓们已经收完秋,各地的收成文书如雪花般纷纷朝着户部飞来,也把她淹没在这些雪花中。
林暮寒不敢再忤逆李凌天,只要休息就去寒梅院。李凌天对她一反常态的好,他做饭,收拾碗,给她煮茶,在屋里生火炉,一刻不闲。对她说话也轻声细语,更诡异的是,他没有再碰她,甚至连手都不敢碰。
他对她只有一个要求,让她每顿喝药。这些药是白子湜开的,李凌天想让林暮寒怀上自己的孩子,白子湜讥讽说林暮寒腹部本来中一刀,再加上他长期以来对林暮寒的折磨,她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受孕,但李凌天坚持,他说全天下的女人就林暮寒配给他生孩子,让白子湜死马当活马医。白子湜无奈接受,他叮嘱李凌天,至少两个月内,不能碰林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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