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被雨浇的狼狈,湿衣贴着肌肤,雨水顺头发而下。瑾墨转过身去欲往自己房间走,被李儒柔声叫住,“瑾墨。”
瑾墨背对着他,站住。
“我想今生今世只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染布过日子。我知道你为什么拒绝我,相信我,我并不介意。”
瑾墨摸着自己右脸颊的十字深红色疤痕,一时思绪万千。她从没想过下山后还会有男人喜欢她,明明李儒已经从打湿的黑纱下看到她的脸。
瑾墨摘下帽子,转向李儒,“那是你没有看清。”
李儒慢慢走近瑾墨,站在她身边,捧起瑾墨的脸。这是他第一次看清瑾墨的容貌。
白莹莹让珍珠都为之失色的清俊面庞,一双杏眼透着楚楚的哀凉,双眼微红似乎哭过。浓密的长长睫毛一眨眼间,挂在上面闪亮的小水晶顺着面颊而下。右脸颊上一寸长的十字深红色伤口,如曼珠沙华般妖艳神秘让人如酔在烟波浩瀚的忘川,忘川忘川,永生难忘。
瑾墨此生还是第一次和男人靠的这么近,被男人温热的双手捧起脸颊,脸颊微红羞涩的垂眸欲退后一步远离男人。
李儒见她欲远离自己,一臂拦住瑾墨的蜂腰,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只是轻触,就感觉浑身酥软发麻,热血沸涌。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万花从中过的他,对女人已经免疫,很多时候只不过是为了欲而欲,殊不知情为何物,更不知由情挑起的欲让人不能自持,血脉喷张。
瑾墨被突如其来的吻惊愣片刻,用些力推开他,李儒直径飞出去,跌在地上惨叫一声。瑾墨赶紧过去扶他,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
瑾墨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神态如惊慌失措的小兔子,特别可爱。李儒捂着心口,哎呀哎呀的叫着不停,“好痛,好痛,出内伤了,好痛……啊……好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李公子,真对不起!”瑾墨想去碰他的胸口又不敢碰,怕弄疼他,“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不行,不行!”李儒眉心紧蹙,虚弱的说,“瑾墨,我估计自己快不行了,我本来就有心疾,被你这么一推,心疾已犯,恐怕命不久矣,我在这世上还有一件心事未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你说李公子,是我害了你,你说什么我一定帮你办到!”瑾墨急的泪水不住簌簌的流,和脸上未干的雨水混合在一起。
“我……”李儒伸出捂住胸口,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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