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不然我们大婚时,你与霁月师兄的婚事一起办了吧,反正你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慢慢师姐含嗔带怒的在我额头上敲了一指头,要命的紧,险些将我一指头敲晕了。
我眼冒金星了好一阵子,脸上还要带着若无其事的笑,我开始认真考虑,再过几日要不要闭门谢客。
可我又看了慢慢师姐一眼,看一眼少一眼,算了,还是忍一忍她的聒噪吧……
我指着院子里渐渐颓然败落下去的牡丹花,杜鹃花,海棠花,风信子,颇有些不解的问她:“师姐不是说种缘之人芳心不死,这些花便不会枯萎吗?”
师姐也颇是不解,她想了想,迟疑着说:“倒是还有一种可能……”
我好奇的问:“什么可能?”
师姐道:“便是星沉师兄死心塌地钟情了谁,满园芳华感觉到无望了,便也能日渐枯萎。”
师姐见我脸色渐渐不好,忙又补上一句:“我瞧着不大像,你瞧这园子里不还有一半的花还活着吗……”
师姐走后没两天,园子里的花便尽数凋零了……
我靠在榻上,看景旭师兄自己动手清理院子里的颓枝败叶,心中默默的想,还有一颗生得顽固,怕是没办法枯萎了……
我摸摸自己日渐微弱的心跳,因为那颗种在了我心上……
景旭师兄忙完,坐在我身边喝茶,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拿出一片裹着一团真气的枫叶递给我。
“你说的枫叶,是在崖边一块石头下找到的……”
我小心将枫叶拿在手里,舍不得碰散叶子上那团真气。
他要说给我的话已当面说给了我,这叶子里的声音大概是他在这世上最后一丝残存了,我舍不得听……
我将枫叶小心夹在了扉页间……
抬头问景旭师兄:“景旭师兄学那些东西,当真无碍吗?”
他淡淡笑着说:“你可以叫我师兄的。”
我笑着摇摇头,依然叫他景旭师兄。
从前答应过某人,师兄二字只能叫他,袖子也只能牵他一人的……
景旭师兄说:“那真气在他身上,终究不能让人放心,虽说日后有了内丹可以压制住真气里的恶诅,但我母后仙力非同寻常,万一压制不住,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我不语,是这个道理。
他淡淡道:“我与他是血亲,转移真气大概不会惊动我母后,待一切稳妥之后我再告诉她,她自然就肯解开恶诅了……”
虽是这个道理,可还是有些冒险,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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