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专注的看着桌上的寥寥热气。
容宿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情绪似乎恢复了些许。
“大师不愿意的话,我也不能勉强,不过我很期待你改变主意。”
说完,他转身离开。
迦若看着决绝中带着毁天灭地气势的背影,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莫非……被夺舍了?
想了下,他摇头,不可能,如果被夺舍,宴小友不应当看不出来。
他要锁的魂,难道是——宴小友?
迦若表情倏变。
心思转动间,越发肯定了这个想法。
赶紧给宴一打电话,手机无信号。迦若察觉到不对劲,起身往屋外走,打算在容宿到之前,赶到溪水湾找宴一。
却发现门口处布好了结界,他无法踏出一步。
而门外走过的小弟子们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困境,迦若无奈坐回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转动念珠,闭目祈福,只盼宴小友一切顺利。
也不知这位容先生到底是何身份,竟跟从前判若两人,精通术法,实在是……摸不透啊。
京市最高的地标建筑上。
一个男人双手背在身后,背脊挺直。静静地注视着脚下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沧海桑田,他终究回来了。
***
“太太,先生什么时候到家,饭已经好了。”周婶看了看墙上的钟,眼神狐疑,嘀咕了一句,“都这么晚了啊。”
宴一抱着布偶,坐在沙发上发呆,无意识的“哦”了一声,“没联系上,估计公司忙着吧。”
话音刚落,大门传来“咔嚓”声。
宴一扭过头,见是容宿,眉宇间的担忧褪去,仍是关切的问道:“今天怎么那么晚啊,才开年,就很忙吗?”
她顺手帮他脱下外套挂上,开始唠叨:“也别什么事都自己操心,林缺是干嘛的,还有那些副总们,难不成你想年纪轻轻过劳死,或者早早秃顶啊。”
“……哎,你若不帅我就不要你了。”
宴一笑着说,手突然被容宿一把抓住,按在心口处,眉目勾勒出深情,“喜欢我吗?”
容宿的声音很轻,飘飘忽忽地,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不太真切。
宴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另一只手摸他额头,“当然,怎么突然问这个?生病了啊。”
生病的人格外脆弱,安全感会降低,宴一怀疑他被冻糊涂了。
容宿眼睫颤了一下,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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