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宴大师也是为了跳楼案而来吗?”
宴一点头,笑了笑说道:“不过有你在,我可以偷偷懒。”
旁边同样呆住的袁父眼神微闪,“这是……”
京市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年轻的女大师呢?
吴恒赶紧向他介绍,“这是宴一,宴大师。”察觉到对面射来的冷厉视线,他不自觉加了一句,“也是容夫人。”
话音刚落,那道冷厉威吓的目光便移开了。
吴恒愣了愣,奇怪,他为什么会多嘴呢?
“袁总不用管我们,你们办正事就好。”
白日的天台没有鬼魂滞留,而昨晚第一个人是在0点准时跳楼的,后面几人的身影,监控拍到是每个整点便跳一人。
12点出过警后,商场值夜的工作人员收到消息叫下班。
警察走后,整个思茂商场没有人,且所有出口的门都关上了,根本不可能有人能上楼。
除非跳楼的这些人在商场停止营业前,便上天台了。
大年初二,整座城市颇为冷清。
按照华国人的传统习俗,这一天是回娘家,到亲戚那儿窜门的日子。
所以当天各大商场的客流量比之平时大大减少。
而第一个跳楼的死者是孤儿,无亲无故,居住的地方离思茂商城有7公里远。
宴一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在住的小区天台自杀,反倒跑到这儿,后面的就更奇怪了,一个个跟特意藏在某处,而赶着投胎似的。
吴恒将监控画面中的地点查了一遍。
罗盘在站在相同地点的一瞬间迅速转了起来,而他身形一晃,上半身往前扑。
袁总身边的秘书当机立断,将他的腰抱住,死命往回拉,却感觉一股力量拼命拽着两人往下沉。
吴恒咬牙,默念“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念到第三遍,那股念力终于变弱。
“吴大师,可是有什么不对?”袁总焦急的看着他,除了秘书,没有人知道刚刚那几秒有多凶险。
“此地盘踞着一股执念。”
执念让每个靠近的人不自觉遵从“它”的意志,重复着跳楼这一行为。
袁总擦了擦脸上的汗,一张胖脸显得有些急,“那……这,这这要怎么办?直接让人把顶楼封掉怎么样?或者要开坛做法吗?需要什么,你直接说,我立刻让人准备。”
吴恒沉吟片刻,“不急,逢戌亥二会,天地正好处于无极状,子时过半一阳初涨。”
袁总茫然,“什么意思?”
宴一解释:“晚上9点到12点,适合拜斗,呃,就是在北斗七星下设坛。”
吴恒点头,“对,袁总,麻烦准备两只公鸡,一白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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