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思在后座,见副驾驶上的霍南湛时不时往校门口看,无奈地说:“既然放不下,就回去把他们两个都捎上吧,车子又不是真的坐不下。”
属于哥哥的傲气让霍南湛梗着脖子:“谁说我放不下?就让这蠢丫头坐公交车去!”
霍亦思暗暗叹气,不劝了。霍南湛别是还等着软软向他服软吧?她看是难了。
……
公交站牌前,秦软软在寒风中裹紧了羽绒服,虽然天很冷,但她的心很热。
韩则看向她,目光似深潭:“坐他的车,就不用在这里挨冻了。”软软刚刚那一番“要保护他”的话,可信度不高,韩则觉得她可能是因为霍南湛故意给自己难堪,才站在他这边的。
秦软软一直眼巴巴地等着公交车过来,时不时跺跺脚,认真地说:“我就乐意在这挨冻。”
韩则怔怔的,心房流过暖流。他声音自然而然地变轻柔:“不等了,咱们打车回去。”
“再等几分钟看看。”她如今没有小金库了,得省着点儿花。
好在他们的运气还不错,三分钟后,来了一趟回去的公交车。这点儿公交车上的空位很多,他们便坐在了一排。
秦软软坐在里面,脸有点热热的,不知道该和韩则说什么才好,就用小手,在冰凉的玻璃上随意地画着圈圈。
韩则盯着她泛白的指尖,笑着说:“你跟我家小侄女似的,喜欢在玻璃上乱画。”
秦软软顿住手,手指蜷缩了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才不是小孩子!”
窗外灯光闪烁,映照在韩则含笑的眼中,更为绚烂。
他一副我不和你辩解的模样:“嗯,不是。”
软软跺跺脚,又说:“我也没有乱画!”玻璃上有雾气,她找了一处没有画过的地方,三两笔就在上面画出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松鼠出来,手手上还抱着个松果。圆溜溜的大眼睛,毛茸茸的尾巴,都特别传神。
韩则有点意外:“你会画画?”
秦软软得意地哼哼两声,微微抬着下巴,如果她也是一只松鼠的话,尾巴肯定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对呀!”
“画得很好?”
小姑娘听了这话,不大好意思:“就……一般般好吧。”
韩则眼里笑意更浓。让她跳舞她可劲儿往后缩,说起画画,她还挺有自信的。对画画由衷的喜爱,和眼角眉梢的小炫耀,让她更娇俏了。
“软软同学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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