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姝说的?”
“...差不多。”
刘垭仁不解“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那种密码门一个破解器就开了。”朴灿洲偏头让一只站着的刘垭仁坐“你问这个干吗?”
嘴角抽搐的刘垭仁即对他‘主人态度’无语,也对他的‘一个破解器就开了’很无语,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看了眼他胸前的平板,很怀疑“你把她的平板也破解了?”
“我破解她平板干吗。”朴灿洲翘起腿弯腰把平板放在茶几上,拿起边上的烟盒抽了根烟丢给刘垭仁“问她密码不就行了。”
囧着一张脸的刘垭仁接过烟夹在手上“那你问她大门密码不是也行么,弄什么破解器。”有门不走非要破门而入?
他这么问朴灿洲就懂意思了,懂了之后颇为奇怪的看着刘垭仁,看的刘垭仁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想问他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朴灿洲笑了,玩味的笑容“祝你们百年好合~”
刘垭仁楞了一下“你这话听着像分手快乐。”
“哎呀,听得出来么?”
“......我比你大。”
展颜笑开的朴灿洲对他试图以年龄压制的说法逗乐,摆手表示开个玩笑,冲他举了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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